“祖父!”
蕪青暗暗朝她搖頭,示意她不要過來認親。
云嬌嚼著淚,不甘心的質(zhì)問裴樾,“樾哥哥,你為什么不肯相信嬌兒,嬌兒根本沒有騙你啊,蘇姐姐她真的不對勁?!?
“松明,掌嘴?!?
“什么?樾哥哥你……”
‘啪——!’
松明的動作很快,云嬌只挨了他一巴掌,人就跌在了地上。
這時,杜若也已經(jīng)將剛才在人群里挑事的幾個人抓了出來,“王爺,這幾人方才肆意污蔑王妃,怎么處置?”
裴樾看了眼,里面既有庸王府的人,也有普通老百姓。
但,那又如何?
這幾人剛才都想致嬌嬌于死地!
“送去官府,以謀害王妃的罪名論處,不可輕判?!迸衢欣淅鋻哌^人群,“如有再犯者,殺無赦!”
所有人都縮起了脖子,連一句求情的話都不敢說。
“至于庸王。”
裴樾居高臨下看向他,猶如帝王對螻蟻的蔑視,“你今日不仁,也要休怪他日,本王不念手足之情。”
庸王一黨聞,心驚膽戰(zhàn)。
以前靖王對他們私底下的小動作,基本都是無視的狀態(tài),要么,就是顧及表面兄弟情誼,也不會與他們撕破臉。
可是今日之后,恐怕他們再沒什么好日子過了。
空氣中,充滿了如弓弦拉滿的殺氣,卻聽蘇棠旁若無人的晃了晃手里的珠子,“這顆珠子就留給我做紀念吧?!?
“皇嫂既然喜歡,那便留著吧?!?
“不行!”
云嬌不顧蕪青的阻撓,道,“這顆珠子,在佛前供奉多年,庸王殿下花了好大的代價才換來這一顆珠子,我不給你?!?
“那這樣,我搶了這顆珠子,你說怎么樣?”蘇棠好商好量的問云嬌。
云嬌心梗,“你怎么能直接搶!”
“因為我霸道啊。”
蘇棠理直氣壯的說完,晃了晃裴樾的手,“王爺,你也別嚇唬庸王殿下了,你們是一家兄弟,玩笑若是開得久了,真要叫人誤會王爺氣量狹小,因我一個婦道人家而兄弟鬩墻了。”
裴樾知道蘇棠是想讓他留個好名聲。
他將人往懷里一攬,帶著她回府,走時,淡聲吩咐,“從今往后,不許庸王極其黨羽,靠近靖王府半步,否則,殺!”
這一下,徹底把庸王的臉面甩在了地上。
云嬌哭著還想去追裴樾,被庸王一把拽住,“云圣女,我們該回去了?!?
“可是樾哥哥……”
“皇兄眼里根本沒有你,云小姐不如好好想想,怎么聯(lián)系圣教,展開對叛教之人的追殺?!?
裴極殘忍的笑,“雖然本王也十分不舍蘇小姐遭人追殺,可是,她很快就要隨皇兄,去楚國了啊?!?
云嬌看著庸王明明滿眼喜歡不舍,卻說著要殺了蘇棠的話,腳底生寒,連一個‘不’字,都不敢說出口。
蘇棠剛跟裴樾回了靖王府,就見靖王府內(nèi)的暗衛(wèi)頻繁離府。
蘇棠悄悄看了眼裴樾,他冷峻的側(cè)臉好似覆上了一層寒霜。
很好,他一定是讓人去找庸王黨麻煩去了。
蘇棠有些不安起來,“王爺,雖說是庸王先撕破了臉面,但王爺立馬對他的人動手,皇上會不會借機怪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