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末將領(lǐng)命!”
“鐘離無常!”
“卑下在!”
“翠微峰哨所交給你”
“一至六小隊,負(fù)責(zé)六個哨卡。每個小隊清理一個哨卡,一旦清除叛軍哨卡后,裝扮成叛軍哨兵,盡量拖延時間。七至十二隊,三面懸崖,負(fù)責(zé)為開路。目標(biāo)斬首,我要第一時間內(nèi),白亞栗斯等十二名叛軍頭目的腦袋!”虎娘道:“我們沒有彩排,只有一次機會,要么成功,要么死!”
這一個死字說得殺氣騰騰。
次日清早,虎娘來到半山寺對面的半山中一顆松樹的下面,拿著望遠鏡望著籠罩在煙雨中的半山寺。時間不長,虎娘全身都被雨水淋濕了,而虎娘卻像一蹲雕像,動也不動!
“行動!”虎娘動打出了行動代號。
正如鐘離無常所猜測的那樣,叛軍的警惕性并不太高,畢竟他們不是真正的職業(yè)軍隊,而且這些奴隸,雖然前身都是各次戰(zhàn)爭中俘虜?shù)膽?zhàn)俘,事實上胡人的戰(zhàn)爭藝術(shù)仍停留在揮刀砍殺階段,了不起就是會些簡單的生化戰(zhàn)術(shù)。
這些特別行動隊成員,基本上人人都是精通五行遁甲術(shù)的人,五行遁甲聽起來高大上,事實上就是借助于偽裝,進行潛入或逃亡。而某島國的所謂忍術(shù),事實上就是學(xué)自華夏道家五行遁甲術(shù)的皮毛。
首先行動的還是一至六小隊,每小隊十人,他們有的身上的偽裝色逞土色,有的則是偽裝成周圍草木的顏色,也有的偽裝成巖石,雖然這些行動隊成員并沒有后世高科技裝備,可是他們憑借著簡陋的偽裝工具,卻把自己與周圍的環(huán)境融為一體,像蛆蟲一樣**著,慢慢靠近六座哨卡。
終于第一小隊靠近了第一個哨卡,只見五六個胡人叛軍哨兵圍在在火堆旁烤羊肉,而守在外面的四個哨兵則不時的回頭觀望著火堆上面的羊肉。沒有辦法,這些奴隸在工地上都被折磨的不輕,平時他們可沒有機會吃到羊內(nèi),即使逢年過節(jié)改善生活,這些奴隸也僅僅能獲得一塊豬肉或者一條魚干。
或許成為俘虜之前,他們曾是精銳的戰(zhàn)士,可是長期的奴隸生活,讓他們丟掉了戰(zhàn)士的本能,和戰(zhàn)士應(yīng)有的警覺。連站崗都變得三心二意起來。就在這時,一名胡人哨兵回頭,突然匍匐在地上的行動隊成員一躍而起。
這些行動隊成員,可不比后世那些半路出家的特種兵,論起冷兵刃格斗,或者是徒手搏擊,這些死士殺手出身的行動隊成員,比后世特種兵強得多了。僅僅一指輕輕一點,那名胡人哨兵就像斷了線的風(fēng)箏一樣,倒到里側(cè)的地上。
“拉赫姆你也太饞了吧,告訴了多少次了,羊肉沒有烤好,吃了會拉肚子?!?
幾名哨兵并沒有意識到問題,還以為這個拉赫姆等不及了呢,只是這具已經(jīng)成為尸體的哨兵吸引了叛軍哨兵們的注意力,就在這時,第一分隊的行動隊成員接連躍起,然后一招制敵。短短十息不到,十名叛軍哨兵,幾乎沒有發(fā)出聲音就喪命當(dāng)場。而且沒有一個行動隊成員動刀子。
或許是大家抗日神劇看得多了,事實上就是這種清理哨兵的行動,一般情況下不僅不能動槍,還不能動刀,因為只要流出血,就會引起精銳老兵們的警覺,因為他們對鮮血的味道特別敏感。
“成了!”虎娘看著第一分隊的行動隊成員,快速完成了偽裝叛軍哨兵,而那些尸體就拉到旁邊不遠處的洼坑里扔了起來,然后上面蓋了一層偽裝成土色的偽裝物,哪怕是走近來看,那也是一堆土。
第二小隊第三小隊都異常順利的完成了清理行動。在這個時候,虎娘發(fā)出第二個指令,那就是攀登懸崖。
只見懸崖下一個瘦如靈猴的行動隊成員,嘴里叼著刀子,十指摳在懸崖上的巖石縫隙里,轉(zhuǎn)瞬之間就爬了一丈多高。即使在天氣干燥的情況下,要想攀登半山寺的三面百丈懸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可是在雨天中,懸崖更加濕滑,能如此輕便的攀登上去,顯然這個行動隊成員的攀登技術(shù)相當(dāng)高明。
僅僅用小半柱香的時間,這名瘦如靈猴的行動隊成員就成功登上上崖頂。接著瘦行動成員腰間纏著的繩索就從上面扔了下來,越來越多的行動隊成員快速向懸崖頂上攀登而去。而鐘離無常在攀登上懸崖之后,并沒有停留,而是繼續(xù)向翠微峰跑去,如果不仔細看,還真因為出了幻覺。
鐘離無常的速度非常快,特別是十幾丈高的石柱,他幾乎是踩著繩梯像皮球一樣向上飛的,還沒有到達哨所頂,鐘離無常手中的殘月彎刀就飛了出去,雙把殘月彎刀在空中打著旋兒飛著,“嗤嗤”聲音不大的刀刃入肉的聲音響起,四名哨所頂上的哨兵幾乎都是一個動作,雙手捂住自己的喉嚨,可是被利刃切開的喉管,哪里有那么容易被捂?。?
“撲通!”四名哨兵先后倒地,就在這時哨所內(nèi)又出來一名哨兵,可是迎接他的則是一柄滴血的殘月彎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