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鳳蓮匆匆到法院,還以為能見到柳與正,不曾想只是律師。
“你好,徐女士,我是柳總的律師。協(xié)議書里寫的都很清楚,他凈身出戶,只穿走一套衣服,開走一輛車,其余財物以及藥廠全部都?xì)w您,日后您怎么使用與分配,都是您的權(quán)利。當(dāng)然,如果這樣,您還是不同意離婚的話,只能在法庭上見的。一個人被折磨成心臟病與抑郁癥,法院會很公正判決的!”
律師很是客氣,但是該說的都說了。
徐鳳蓮面色難看,不修邊幅的潑婦一般:“那就法庭上見唄!一點兒夫妻矛盾,非要鬧成這樣嘛?離婚太難看了,孩子們都看著呢!”
“那就法庭上見!”律師心中很是鄙夷,這樣人的確是該離婚的,與這樣的人生活,肯定都是度日如年!
柳云正雖然沒說什么,眼中的絕望,不想提及的委屈,證明這些年的婚姻不幸!
為了擺脫這段婚姻,他寧可凈身出戶。
他已經(jīng)幫助清算了財產(chǎn),雖然藥廠生意不太好,但是投資的基金股票就有千萬,還有幾處房產(chǎn),幾輛車子,市場價格算下來有2億之多。
藥廠也不是沒救,認(rèn)真經(jīng)營,還是能賺到錢的。
柳治突然進來,拉住律師就說道:“我爸在哪里?我支持他離婚,但是廠子堅決不能給我媽!我媽不懂經(jīng)營,藥廠很快就沒救了......”
律師就是曾經(jīng)顧思逸的同事趙森。
他如今已經(jīng)是非常著名的大律師了。
這次接這個離婚案,完全是看在顧思逸的面子上的。
他冷淡的甩開手,“當(dāng)事人的去向我并不清楚,我們只是在網(wǎng)絡(luò)上溝通。他最近在養(yǎng)病,還請不要打擾!”
“我打死你個狗東西!快告訴我,我爸在哪里!”柳治與徐鳳蓮性格十分相像,三十多歲還暴躁如雷,沒有結(jié)婚,沒有對象。
前一段戀情結(jié)束,是因為他打斷了人家女孩子的鼻子。
還被拘留了幾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