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鄭凌瑤,更加覺得心火旺。
起初他尚且能夠克制,所以驅(qū)趕鄭凌瑤。
如若鄭凌瑤知難而退,那也便什么事情都沒有。
奈何有些人就是不見黃河心不死。
沒臉沒皮,硬要舔著臉往跟前湊。
周釗文的耐心逐漸耗盡,理智也在緩緩繃緊弦,他瞇起眼,危險地看著她。
“你說不管我讓你做什么都可以?”
壓低的氣息,似一只吐著蛇信子的巨蟒,讓鄭凌瑤莫名涌生出不祥的預(yù)感。
但富貴險中求,也許這只是周釗文對她的一種考驗,所以鄭凌瑤想了想,還是表明決心。
鼓起勇氣,應(yīng)聲道:
“沒錯,我......啊......”
鄭凌瑤面色誠懇,可惜她還沒把話說完,脖子便被周釗文的大掌掐住。
他的力道很大,不僅半點也沒有留情面,還在鄭凌瑤的掙扎里,將她的整個身體往上提。
使得本就呼吸困難的鄭凌瑤,更加難受。
“放、放開、我......你、你要做什、么?”
鄭凌瑤難受又困惑。
她不懂,周釗文除了氣息陰沉了點,不是好好的嗎?怎么突然對她動了手?
可求生的本能,還是讓她奮力扒著周釗文的手臂,使盡吃奶的力氣,想要將周釗文的大掌掰開,奈何男女之力差距懸殊,她的那點抗拒,壓根無濟于事。
恰在這時,周釗文貼近她的耳畔,氣壓森冷且危險的對她說:
“不是說我讓你做什么都可以嗎?那我告訴你,我希望你去死?!?
周釗文的嗓音里不帶任何情緒。
甚至在說最后那句希望你鄭凌瑤去死時,都是平鋪直敘。
仿若在討論今晚的月色一樣稀疏平常。
但也正是這樣的毫無波瀾,才更加讓人感到害怕和危險。
因為太過癲狂與變態(tài),反倒讓人無法懷疑他的行動力。
果不其然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