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這會,周釗文不僅沒有半點惹禍的自覺,甚至還一臉義正嚴辭地抗議道:
“爸,你讓我跪總也得有個理由吧!”
不怪周釗文這么問,因為他確實很懵。
盡管他已經(jīng)從狐朋狗友爭相問候的電話里,了解了事情的大概,也還是疑惑不解,這個事情,和他又什么關系?
最多,也就是他平日里狐朋狗友一堆,私生活比較恣意罷了。
至于幫鄭凌瑤搞資源,解約賠付違約金的事情。
則壓根沒有被他放在心上。
畢竟這種事情以前他也沒少做過。
可父親從沒說過什么,怎么可能這次就怪責到他身上了呢?
保不齊,就是他父親自己遇到麻煩,心里氣不順,所以才把氣撒到他的身上。
周釗文越想越覺得這個解釋合理。
正想挺直背脊,和父親來一場你來我往的論辯,就見面前的男子臉色一沉,冷聲斥:
“你還有臉問我?”
中氣十足的一句話,包含慍怒。
以至于周釗文驀地打了個激靈,未等大腦做出反應,雙腿已經(jīng)條件反射性地屈下去,跪在地上。
周光明并沒有因為他下跪的舉動,就消減怒火,而是把一疊紙張扔到他的臉上,厲喝道:
“看看你都做了什么?”
周光明怒火中燒。
縱然周釗文覺得他這就是純屬遷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