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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一切塵埃落定,原本圍在一起看熱鬧的人,也三三兩兩四散開去,佯裝回去上班。
實(shí)則走沒兩步,便又頓住,隱在角落,偷看老板的八卦。
這點(diǎn)小伎倆,自然不可能瞞過江暖棠的眼睛。
不過她并沒有在意。
于眾目睽睽中,毫不掩飾關(guān)系地抬頭問身旁的男人。
“你怎么來了?”
到底領(lǐng)過證。
沒辦法佯裝陌生人。
甚至于有那張紙作為憑證后,再開口時,語調(diào)不自覺地染上幾分熟稔,連江暖棠自己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。
邵湛凜卻是聽出來了,深邃浩瀚如星空的墨眸軟化些許。
再開口時,連嗓音都變得溫柔:
“來接我太太下班?!?
醇厚低沉的磁性聲嗓,仿佛有著某種魔力一般,穿透江暖棠的耳膜,直擊心臟。
讓她的心跳不自覺地加快了幾分。
雙頰也跟著爬上絲許殷紅。
江暖棠仰著頭,嗓音透著連自己都沒有覺察到的傲嬌:
“你說下班就下班?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?”
人總是恃寵而驕。
還慣會順著桿子往上爬。
江暖棠也不例外,過往的所有冷靜。
不過是沒有找到那個愿意無條件疼寵她的人。
黑曜石般明亮的瞳仁里,有明顯的笑意一閃而逝。
對于女人的拿喬,邵湛凜并不覺得厭煩,相反還有些樂在其中。
于是順著她的話鋒道:
“是我想請邵太太吃飯,不知道邵太太愿不愿意賞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