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申屠俟的前后做法不一,感到詫異。
卻聽得申屠俟理所當然地回答說:
“這能一樣嗎?以前那些人和我非親非故的,我怎么好意思花他們的錢?!?
“那......”
邵湛凜不也和你沒有什么關系?
江暖棠欲要扭轉(zhuǎn)申屠俟的認知,卻聽得他更加理直氣壯的一句:
“姓邵那小子可是我徒兒的未來老公,我的未來徒婿。我花他一點錢,那是天經(jīng)地義,你要覺得不好意思,就當是他提前下聘。等往后結(jié)婚的時候,少收他點聘禮就好了?!?
“師傅!”
江暖棠臊得揚高聲嗓。
目露不滿地看向申屠俟。
這兩件事怎么能夠等同而論?
況且......
“我和他八字都還沒一撇呢!”
江暖棠嘴硬不肯承認,卻被申屠俟毫不留情地揭短道:
“得了吧!心都快要跟人飛走了,還在那里咬死不認,我看隔壁家養(yǎng)的大白,嘴都沒你硬?!?
“我......”
聽著申屠俟語帶嫌棄的真心話,江暖棠揚長脖子,欲要反駁,卻無從下口。
申屠俟也沒指望她能說什么。
頓了下,復又接著補充:
“人的一生,遇到靈魂契合的人不容易,碰到合適的,就嫁了吧!再挑三揀四,小心他被別的年輕小姑娘給勾走了。”
申屠俟拖長尾音,聲嗓幽幽,明明還沒發(fā)生的事情,卻被他說得跟真的一樣。
江暖棠心下一咯噔,沉著臉,莫名不高興道:
“他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