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霍老夫人的恭維奉承,亦只是寵辱不驚地說了句:
“霍老夫人無需客氣。這只是一場再簡單不過的交易,我拿酬勞辦事,你們也不用準(zhǔn)備額外的謝禮?!?
清冷疏離的嗓音,盡顯淡漠。
江暖棠當(dāng)然清楚霍老夫人是在有意拉攏自己。
但她還是堅守準(zhǔn)則。
對于不該昧下的報酬,連看都沒有多看一眼。
見神醫(yī)如此油鹽不進(jìn)。
霍老夫人有些失望,甚至暗悔先前不該以貌取人。
因為黑袍黑帽加身,就懷疑對方別有用心。
以至鬧到這般無法收場的地步。
連示好對方都視若無睹,無奈只能放棄。
作為霍家人,霍燁霖并不懂醫(yī)術(shù)。
只他天生觀察度敏銳,一進(jìn)來便注意到秦雅薇的身體不適,似在忍痛。
于是他將之前秦雅薇問過的問題,又問詢了一遍。
待得到否定的回答后,倒也不再強(qiáng)求。
或許,這就是秦雅薇不受牢獄之災(zāi),也要自嘗的苦果。
......
在霍家人的目送下走出霍家,剛一走到門口。
江暖棠便將針灸盒交給柏尺,指著前方不遠(yuǎn)處的垃圾桶示意:
“把這個拿去扔了?!?
扎過秦雅薇身體的銀針。
她嫌臟。
柏尺和江暖棠出診過那么多次,還是第一回見她提如此奇怪的要求。
卻也沒有多問,直接照做。
隨后兩人上了車,剛行駛不久,便發(fā)現(xiàn)有人跟蹤。
江暖棠正要讓柏尺甩掉身后的車輛。
不想對方的動作比他們更快,腳踩油門加速,超車到前面擋住他們?nèi)ヂ贰?
緊接著,從車上下來幾個人,迅速將車圍住。
繼而有個助理模樣的人上前,彬彬有禮地朝著他們拱手道:
“得罪了兩位!我們家少爺有請,還請神醫(yī)移步和我們走一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