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暖棠在心里腹誹,卻始終沒有拒絕他的揉捏,因為他的手法實在太好了。
比之專業(yè)的有過之而無不及,加上這種被晉城第一家族掌權(quán)人,邵氏集團總裁伺候的機會,可不是隨時都有的。
江暖棠自然也不會虧待自己。
任由他在腰上輕揉著。
只她到底低估了自己的魅力,也高估了男人的自制力。
等到昏昏欲睡都她覺察到男人的大掌蠢蠢谷欠動,連揉捏的地方都不對時,一切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。
縱使她已經(jīng)第一時間想要逃離邵湛凜的魔掌,但還是沒敵過他的力氣。
險些再次被吃干抹凈,還是關(guān)鍵時刻,邵湛凜的良心還沒泯滅,理智尚存的他,沒有做完全套。
但還是讓江暖棠的手腕,一陣酸軟,以至于到第二天時,連筷子都險些握不住。
誠然,這是后話,也是廢話。
......
一場由關(guān)心則亂引發(fā)的針鋒對麥芒的口舌之爭,在一次又一次意亂情迷中被消磨殆盡。
只剩下疲倦與溫情。
在最后累得手都抬不起來,大腦放空前,江暖棠深感她對邵湛凜是真的不同。
至少在忍耐力這方面,是真的寬容有余。
換作其他人敢這般對她,早就被她單方面斷絕往來了,哪還能同睡在一張床上。
偏邵湛凜做到了。
或許,早在她每次的猶豫別扭間,那個男人便已悄無聲息地住進了她的心里。
......
月明星稀,萬籟俱寂
不同于邵湛凜和江暖棠的溫情脈脈,收到消息,得知秦雅薇墜崖的霍家,已然亂成了一鍋粥。
霍老夫人更是不顧被氣未愈的病體,直接從床上爬起來,拄著拐杖,面色著急:
“怎么回事?庭審后事情不是都解決了嗎?好端端的薇薇怎么會墜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