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會兒,她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勁,抬頭看著他,“羿寒,你怎么不說話?”
容羿寒看著她苦笑,他就知道自己瞞不了她,他拉著她的手,在她手心慢慢的寫字,“在原始部落里,我被燒傷了,嗓子被濃煙嗆了,還有一段時間才能恢復?!?
聽他說自己被燒傷了,葉芷寧驚慌地看著他,他的臉都傷成這樣了,那他的身體呢,是不是就體無完膚了?她著急地想要去掀他的衣服,卻被他制止,搖頭叫她不要看。
葉芷寧的眼淚瘋狂的飆了出來,她抱住他,哽咽道:“怎么會這樣,怎么會這樣,他們怎么能燒死你?”她抱著他痛哭失聲,這一切都怪她,她不該讓他去那么危險且沒有人性的地方。
容羿寒回擁著她,想告訴她一切都過去了,張了張嘴,卻又吐不出半個字,只覺得挫敗。
仿佛感應到父母的悲傷,小家伙在肚子里不甘寂寞,抬腳就猛踹,比當時的小魚兒更有力。
容羿寒抱著她,自然也感覺到那股力道,他松開她,葉芷寧以為他又想逃,急忙抱緊他,他卻搖頭,表示自己不會走,他蹲下來,將頭靠在她肚子上,感覺到小家伙有力的勁道,終于覺得自己真實的活過來了,他最愛的人就在懷里,他舍不得丟下他們。
葉芷寧心里悲喜交加,又手抱住他的頭,又哭又笑,“你知道她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胎動的嗎?”
見他抬頭疑惑地望著自己,葉芷寧柔聲道:“那天在電梯里遇到你之后,回了辦公室沒多久,她就開始胎動了,我想她一定是感應到你的存在,所以在告訴我。羿寒,不要離開我們,我什么也不在乎,我只在乎你?!?
容羿寒站起身來,狠狠地吻住了她,這世上,唯有她不在乎他的容貌與聲音是不是毀了,他之前怎么還會懷疑她對自己的愛?
身后經(jīng)過的車輛有的戲謔地按著喇叭,他也不在乎,只想好好的吻吻她,用心品嘗她的滋味。
葉芷寧也用力回吻他,將他抱得緊緊的,生怕下一刻,他就會消失不見,生怕下一刻,就會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不過是做了場黃粱美夢。
兩人盡情的親吻,卻沒看見對街一輛紅得妖嬈的跑車停在那里,車里的女人臉色陰沉地看著他們,恨不得開車碾過來,讓他們亡命于車下。
而最終,她只是猛按了一聲喇叭,開車離去。
容羿寒好不容易松開她,她的唇已經(jīng)紅腫起來,嬌艷得就像盛開的郁金香。
葉芷寧見他死盯著自己的唇瓣,不由得覺得很熱,口干舌燥的,她下意識伸出舌頭舔了舔唇,容羿寒低吼一聲,顧不得渾身疼痛,將她打橫抱起來繞到副駕駛座,拉開車門將她放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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