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這樣的女人在身邊,簡直是家門不幸!
“住手!”
姜寧眉目冷下,抬了抬下巴。
逐月立刻帶人上前,拉開了許侍妾。
張侍妾嬌弱一些,顯然不是許侍妾的對手,已經(jīng)吃了不少虧。
此時(shí),她神色惱怒,眼含恨意。
“凌王妃,我知道朱孝天貪污的賑災(zāi)銀在哪里,我這就帶您去找!”
姜寧倒是不急著去,道:“先把你臉上的傷口處理了,再去不遲?!?
張侍妾的臉被許侍妾抓花了,雪白的臉上,血痕明顯。
“容貌對一個(gè)女子來說尤為重要,若是留了疤就不好看了?!?
夏荷喃喃地上前,拿出藥箱,給張侍妾處理傷口。
張侍妾被許侍妾打的時(shí)候沒哭,如今反而哭了起來。
她萬萬沒想到,傳說中尊貴無比的凌王妃,竟如此溫暖……
處理完了傷口,張侍妾冷冷地看向朱孝天。
“朱孝天,我十四歲就跟了你,一直對你尊重客氣,無有不從,可你每次都被姓許的挑撥,傷害于我!”
“今日并非我對不起你,而是你對不起我!”
說罷,她頭也不回地看著逐月去了朱孝天藏賑災(zāi)銀的地方。
“這位大人,朱孝天貪污的賑災(zāi)音,以及他多年來搜刮的民脂民膏都在里面!”
逐月神色冰冷,讓人破開了門。
里面擺放著一個(gè)個(gè)的大箱子,打開之后,竟都是真金白銀,文玩珠寶……
逐月臉色黑沉地回來,恭敬地稟報(bào)。
“王妃,已經(jīng)搜到了朱孝天所貪污的賑災(zāi)銀,還有多年來搜刮的民脂民膏,數(shù)額巨大,足有七十萬兩之多!”
朱孝天聞,兩眼一黑,爬到了姜寧腳下不住地磕頭。
“凌王妃明鑒!這些銀子都是我朱家做生意得來的,并非貪污?。 ?
“凌王妃,您不能如此是非不分?。 ?
姜寧檢查過被抬過來的一箱銀子,唇角掀起冰冷的笑。
她隨手拿起其中一塊,冷冷地看著上面的官印。
“好一個(gè)做生意得來的,朱大人,這可是朝廷的銀子,你的生意做到了朝廷不成?”
看著上面清晰的官府印記,朱孝天嘴唇哆嗦,求助地看向張之鳴。
“張大人,您幫下官說幾句話??!”
張之鳴雙眸瞪大,惡狠狠地盯著朱孝天罵道:“朱太守,你做下這等逆天之事,如今人贓俱獲,讓本官如何為你求情?”
“你若是還有些良知,還想要你這項(xiàng)上人頭,就老老實(shí)實(shí)地一力承擔(dān),別讓凌王妃費(fèi)心審問!”
張之鳴神色警告,眼底滿是寒意。
朱孝天聽懂了他的暗示,頹然地跌坐在地上。
張之鳴這是在讓他自己承擔(dān)下來,不能供出他和晉王……
姜寧勾唇一笑,神色譏誚地看向張之鳴。
“張大人倒是個(gè)有擔(dān)當(dāng)之人,不過張大人放心,我手中有藥,更有各種刑罰,保管朱太守把一切都供出來?!?
姜寧的聲音清冷平靜,落在張之鳴耳中,卻如水入了沸騰的油鍋。
他面色陰狠冷厲,緊緊地握住了拳頭。
“凌王妃,我相信朱太守不會這么糊涂的,畢竟他還有個(gè)七歲的兒子,就算為了懵懂孩兒,他也一定會主動交代,主動擔(dān)責(zé)。”
說罷,他目光幽深地看向朱太守。
“朱太守,本官說得沒錯(cuò)吧?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