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人被用特殊辦法煉過,不知疼痛,不懼生死,戰(zhàn)斗力極強。
最為重要的是,這些人對主人忠心耿耿,接受了命令之后,就一往無前,絕不退縮!
凌王府的那些侍衛(wèi)可都是上過戰(zhàn)場殺敵的,功夫高強,作戰(zhàn)迅速。
可即便是他們,對付那些活死人都極其困難。
如果他能擁有煉制活死人的秘法,別說是殺了宇文訣和姜寧,就連逼宮都不在話下!
看著宇文墨眼底激動,柳清辭就知道,自己一定沒有賭錯。
她勾唇一笑,冷冷地道:“我雖不知道煉制方法,可卻知道我爹把那些人藏在哪里?!?
這些年,柳寒淵在大乾各地搜羅乞丐,孩童,甚至連許多囚犯都被落入他手中。
那天去刺殺姜寧的活死人,只是九牛一毛而已!
宇文墨緊緊地握住拳頭,盯著柳清辭問:“你愿意把這些活死人都交給我?”
柳清辭歪了歪頭,無辜地笑了。
“都交給你,那我豈能有活路?不如殿下按照婚約娶了我,將來我們是一家人了,自然也就不分你我了?!?
宇文墨臉色驟然黑了下去。
“柳清辭,你癡心妄想?!?
柳清辭這樣的女人,簡直是恥辱。
如果當(dāng)初不是看在柳家的權(quán)勢上,他才不會碰柳清辭!
柳清辭冷笑:“殿下既然不愿意,那就算了,我去找皇后娘娘合作,她和晉王也恨極了凌王府,她必然會愿意的。”
說著,柳清辭轉(zhuǎn)身往外走去。
小綠心情緊張,卻也只能跟上。
在踏出正廳門檻兒時,她眼底閃過絕望。
不到萬不得已,她不想跟皇后合作。
皇后詭計多端,心狠手辣,遠不如宇文墨好控制。
可現(xiàn)在,宇文墨卻鐵了心般,根本不開口留她。
柳清辭臉色煞白一片,心底懊惱又煩躁。
難道,是活死人的吸引對他不夠大?
可這已經(jīng)是她能拿出最好的籌碼了……且是拯救柳寒淵的唯一希望!
“等等?!?
終于,身后傳來宇文墨的聲音,宛如天籟!
柳清辭渾身一震,勉強遏制住臉上狂喜,鎮(zhèn)定自若地回頭。
“怎么,殿下還有什么要說的?”
宇文墨起身,冷冷地望著她:“我可以娶你,只不過,你和那些活死人都得為我所用!”
柳清辭心底松了口氣,腳步輕盈地走了回來。
她盈盈一拜,笑著道:“殿下放心,一家人自然不說二話,我的就是殿下的?!?
宇文墨微微頷首,只是眼眸深處依然陰冷一片。
小廝進來,笑呵呵地送上茶水和點心。
“柳小姐,我家殿下特意為您準備了茶水和點心,您快用一些吧?!?
“多謝。”
柳清辭道完謝,就去拿點心。
小綠在一邊,也眼巴巴地看著,眼底泛著綠光。
從昨晚吃了那兩個饅頭之后,她們兩個就再也沒吃過任何東西,就連水都沒能喝上一口。
就在柳清辭即將碰到糕點的那一刻,宇文墨快步上前,直接打翻了那盤糕點。
柳清辭震驚至極,憤怒地看向宇文墨。
“殿下這是何意?”
宇文墨才剛剛答應(yīng)了合作,現(xiàn)在竟羞辱她?
真是豈有此理!
宇文墨冷笑道:“里面有毒,我這是在救你?!?
說著,他湊近了柳清辭,雙眸陰冷如毒蛇。
“柳清辭,你記住,如果你不聽話,我隨時都能要你的命!”
柳清辭渾身一冷,如墜冰窟。
她身體僵硬,呆呆地看著地上的糕點,心底一陣害怕。
原來,宇文訣本是打算毒死她的?
宇文墨已經(jīng)大步往外走去:“管家,給柳小姐準備飯菜,找個院子安頓下來!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