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為悅己者容,她自然不是例外。
沒有誰愿意讓喜歡的人看到自己最丑陋的一面,她也清楚自己這雙手是什么樣的。
幾乎是在察覺男人目光的同時,就瞧瞧地藏到身后。
但很快,便被傅聿城被拉了出來。
男人攥著她的手腕,溢出的辭緩緩。
“安安傷勢未好,陳醫(yī)生反正閑著也是閑著,他既然開口說了,那邊請他幫個忙。左不過這幾日都是麻煩陳醫(yī)生,也不缺這一頓兩頓?!?
說話期間,他目光一直落在姜予安的左手上。
指腹粗糙,明顯看得出一層握刀磨礪出來的繭子,手背上還有一些深深淺淺的痕跡,大抵是之前在山上或者是在那地下車庫與人打斗落下的。
新傷舊傷,歲月與生活的痕跡都落在這雙手上,實在讓人難以想象,被商家人捧在手心的姑娘,曾經(jīng)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。
姜予安被盯得實在有些不好意思,掙扎著就想去攔下陳延,“阿行,你快放開我,陳醫(yī)生是客人,你怎么能讓人家?guī)兔ψ鲲埬???
傅聿城手上的力道絲毫不變,余光瞥了一眼已經(jīng)走向廚房的陳延,漫不經(jīng)心地將姜予安按在石桌旁坐下。
“我說了,這幾天都是他在幫忙,不缺這一天兩天。再說,你身上的傷都沒好,再去廚房操勞,是打算去給陳醫(yī)生增加新的工作量?”
似有意無意,他掌心松開她的手腕時,又在她手心掠過。
仿佛是想感受一下,那雙不一樣的手,觸碰起來又是什么樣的味道。
姜予安皺了皺眉。
倒不是因為傅聿城的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