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令月:“”
“你說?!蹦腥四竽髢鹤拥哪?,收回手。
寒寒立刻抓住機會,氣鼓鼓地告狀:“他說我和娘親沒有關(guān)系!”
男人等了片刻:“還有呢?”
寒寒想了想,又補充道:“他還說娘親和爹爹也沒關(guān)系,所以我不能叫她娘親,會給娘親添麻煩?!?
小家伙一口一個娘親,說的有些含糊不清。
但男人一聽就懂了。
他頓了頓,目光意味不明的瞥過蕭令月,薄唇輕輕勾起,然后轉(zhuǎn)過頭,笑意冷淬不及眼底,看向楚元啟。
“你跟本王的兒子,說這些干什么?”
楚元啟:“”他無從解釋。
一種似有若無的冷冽殺意籠罩住他,如芒刺背般,冷汗隱隱冒出后背。
蕭令月感覺到了,蹙眉上前一步:“戰(zhàn)北寒,你別太過分了,我已經(jīng)說了是誤會。”
男人道:“寒寒不是這么說的。”
他目光轉(zhuǎn)向她,眸色更冷了幾分:“寒寒和楚元啟,你要護著他?”
“我沒有護著誰的意思。”蕭令月皺眉,“這只是一點口角上的紛爭而已,楚元啟剛才已經(jīng)道過歉了,你沒聽見?”
戰(zhàn)北寒微瞇起眼,沒說話。
蕭令月立刻知道,他只怕已經(jīng)來了有一會兒了。
她和楚元啟說的那些話,他恐怕也都聽見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