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詩曼啞然。
李疏影湊上前,問:“詩曼,你談過戀愛嗎?”
“沒有啊,我和你一樣,母胎單身到現(xiàn)在?!标愒娐鼡u搖頭,臉上有幾分委屈。
如果不是因為趙清的話,她根本不可能單身這么久。
陳詩曼不像是李疏影,她從小到大心動過的男生其實有過很多。
可每當父親發(fā)現(xiàn)或者家里人發(fā)現(xiàn),她都會遭受折罰。
這也是為什么,她對趙清那么抵觸,甚至有一些敵意的原因。
一個素未謀面的未婚夫,讓自己的情感生活陷入一片荒蕪,這太過分了!
李疏影聞隨即醒悟,面色上忍不住有幾分失落。
其實她是想請教一下,該怎么打開一個受了嚴重情傷男人的心門。
可如今看來,陳詩曼似乎也不懂。
“對了,陳爺爺?shù)纳眢w,怎么樣了?”李疏影岔開了話題。
“唉,還是老樣子,不過最近越來越差,王圣手最近不是來中州市了嗎?家里已經(jīng)請了王圣手給爺爺看看。”陳詩曼說起這個,就覺得頭疼。
自從爺爺生病后,陳家因為權(quán)力和利益的事情,一直處于風雨飄搖的境地。
翌日,周六。
磐北醫(yī)院絕大多數(shù)有名的醫(yī)生,院長以及副院長幾乎全部都收到了王耀升的邀請。
作為醫(yī)院的實權(quán)主任,他的面子,很多主任、醫(yī)生、護士長,包括社會上受到過王耀升幫助,求過王耀升的各種人物,都接收到了請柬邀請。
如果真論起來的話,王耀升這個看起來只是一般的醫(yī)生主任,實際上的能量要比一些身家過億的富豪面子還要大。
清歌酒店也一大早上的便陷入了忙碌中。
約莫到七點的時候,一輛黑色價值不菲的賓利來到了趙清樓下。
李疏影坐在車里,望著不遠處的小區(qū),打去了一通電話。
待電話接通。
李疏影溫柔道:“我到你家樓下了,黑色的賓利車牌號是888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