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疏影也要來?”陳詩曼微微一怔,問道:“大概在什么時候?”
“就在最近的一段時間,放心,不需要你教她什么,具體傳授的經(jīng)驗,我會自己和她來講。
你陪陪她就好。
畢竟,我的時間不是很多。”趙清解釋說。
“......”陳詩曼聽到趙清語間的寵溺,神色一僵,心情復(fù)雜,最終輕輕點頭道:“我和疏影本來就是好閨蜜,她能修行,也是好事?!?
“嗯?!壁w清點了一下頭。
陳詩曼見二人陷入沉默,她本想離開這里,可轉(zhuǎn)念間似想到了什么,鬼使神差的開口問道:“趙先生......我想問你個問題?!?
“叫我本名就好,論身份,咱倆同輩。而且我家和陳家也是世交,咱們別這么生分?!壁w清覺得陳詩曼說這個稱呼有點別扭,主動糾正。
“本名?”陳詩曼眼角抽了一下,換做是以前的話,她倒是敢叫趙清本名。
可自從她見過自己父親和趙清談及正事的時候,都認(rèn)真聆聽,儼然下屬的姿態(tài),現(xiàn)在的她哪還有以前的膽子?
“我還是叫你先生吧,畢竟是你帶我走上的修行之路?!标愒娐紒硐肴?,小心翼翼問道。
“隨你吧?!壁w清不想在稱呼上浪費太多時間。
“行......”陳詩曼恍然。
“你要問什么?”趙清看向?qū)Ψ健?
“我想問的是,你這么關(guān)心疏影,是打算和她過一輩子嗎?”陳詩曼小心翼翼的開口。
“恩?!壁w清點頭,他向來愛的堂堂正正,恨得明明白白。
“疏影,也是這個意思?”陳詩曼笑的有點牽強(qiáng),追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