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準備跟你大舅哥,怎么交代?”
池湛抿了口茶水,天氣熱,人也跟著燥。
即便是在空調(diào)適宜的辦公室也不行。
他不輕不重的放下茶杯,“我說沒用,需要他見江萊?!?
周放哼笑,“大舅哥跟我一塊回來的,到現(xiàn)在都沒去找江萊,就說明他不愿意江萊操心,最終還是要問你。”
池湛習慣性的摸煙,沒摸到,問周放:“有沒有薄荷糖?”
周放:“誰吃那兒玩意。”
池湛:“......”
周放淡定的接受池湛的眼刀。
不僅如此,他還戳他肺管子。
“你的人生,真是多姿多彩。”
“......”
池湛懶得理他,他來的目的已經(jīng)達到。
起身離開。
周放喂了聲,“你當我這里是旅館啊,想來就來,想走就走的。”
“我給我老婆打電話,冒著被她不搭理的風險給你探聽情報,你不表示表示就走了?”
“我還要怎么表示?”池湛立在門口,“我們的生意全都纏在一起,掙的錢不計其數(shù),你還想要什么?”
周放往后靠在沙發(fā)上,雙臂展開隨意搭在靠背上。
他翹起腿,唇角勾著笑,“女兒要富養(yǎng),當然要多掙點錢?!?
池湛不與他多說。
他那些錢,富養(yǎng)多少個女兒都夠了。
跟自己這兒打岔呢。
“走了?!?
“不送。”
*
紀錦在天亮起來,迷迷糊糊的瞇了一會兒。
快中午才爬起來。
她想了想,還是去看了霍清淮。
霍清淮不在臥室,她下樓找人問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