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的身體卻一直未曾見暖。
直到阮南枝和周放帶著穗穗上門,他們才離開陽臺。
阮南枝和江萊到臥室去說話。
周放和池湛在客廳。
“你透給姜南蕭消息的?”
池湛擺弄著打火機,沒說話。
周放懶散半躺在沙發(fā)上,“我可沒煙?!?
池湛也沒想抽,就只是拿著打火機。
“其實你不放消息,姜南蕭得知你們不去過年,你們外婆那邊的狀況傳到他耳朵里,他會自己查出來?!?
“何必沾的一身腥?!?
池湛淡淡道:“那個時候,他不會有現(xiàn)在這么震驚和憤怒?!?
“而且過年還有段時間......”
周放懂了。
本來姜老爺子也沒多少時間活,估摸著也就是完成跟江萊和紀錦過個年的愿望,就該去了。
“你可真是殺人不見血?!?
“但你不是從良學乖,為自己兒子積德么?!?
池湛丟了打火機,“一碼歸一碼?!?
周放呵了聲,“所以你又去送他一程?”
池湛不置可否。
臥室里。
阮南枝抱著江萊,等她發(fā)泄完。
這種事情,換到誰身上,都很難做出抉擇。
而她也不會發(fā)表意見,不會勸她。
唯一做的就是,無論她做出什么決定,都支持。
并且讓她有個能發(fā)泄的依靠。
一直到中午,池湛做了些吃的,叫她們。
她們才從臥室里出去。
池湛給江萊先盛了碗湯,醒醒酒。
江萊喝了口說,“我想去找果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