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上樓沒一會兒樓上就有了動靜,地動山搖似的駭人。
大家都做著手上的活,心里同情起阮寧小小年紀跟隨媽媽嫁入季家,卻成了長輩小叔的玩物。
晚上8點,阮寧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(jīng)黑了。
季厲臣正坐在床頭穿衣服,看到她醒過來,他瞥了她一眼,“這的用光了,回去記得吃藥。”
阮寧被子下還是被他玩弄過的樣子,而他衣冠楚楚的系著領(lǐng)帶,順帶讓她吃藥,這讓她感覺,自己跟賣的女人沒什么兩樣。
她沒說話,拉起自己被扯破的衣服勉強裹住自己下地洗漱。
這里其實她來的次數(shù)并不多,季厲臣每天都要跟季老爺子談?wù)摴?,他大多?shù)時間都是住在季家公館的。
可就這么短短十幾次,她還是把這里擺了她的各種洗漱用品,甚至還把他之前的單色毛巾換成了卡通的。
她就像是一個小心翼翼的倉鼠,把偷來的房子當成了家,懷著美夢的去布置它。
完全忘了,這棟房子,跟她沒有半點關(guān)系。
洗完澡出去,季厲臣已經(jīng)不在臥室了。
阮寧找了個行李箱,把自己之前放在這的情侶水杯,毛巾,護膚品,還有她為數(shù)不多的幾套衣服都一股腦裝了進去。
樓下客廳,季厲臣看著費力拎著行李箱下來的阮寧,因為紓解帶來的愉悅蕩然無存。
傭人想上去幫忙,被季厲臣一個眼神制止,只能退到一邊,看著阮寧吃力的下樓。
他喝了口傭人端過來的咖啡,語調(diào)淡漠,“箱子里是什么。”
阮寧垂著頭,“是我的一些東西,想來小叔跟盛小姐訂婚之后,盛小姐就要搬進來了,讓她看到這些東西不太好?!?
明明之前她放那些東西的時候,季厲臣還嘲笑她幼稚,可是現(xiàn)在看著她自己把東西收走,他的心里卻像是被一并搬空了一塊,他把這歸結(jié)于是習慣作祟。
點了根煙,用虛無的煙霧去填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