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晚上你去我家里坐坐吧,我媽媽爸爸都聽說過你,很想見你?!?
“見我?”
阮寧有些遲疑,“呃,我們不是還沒在一起嗎?”
“那不還是早晚的事情,再說,我都在你小叔面前介紹是你男朋友了,你總不好讓我沒面子吧?”
阮寧莫名覺得他這話有點(diǎn)怪,再加上季厲臣的警告,有些抵觸,“可是我這就去你們家,太倉促了。”
“倉促什么,你就是我們許家未來的媳婦,早晚是要見公婆的?!?
許澤洋再次拉住她的手,“寧寧,我都追你一個(gè)月了,我對你這么好,你難道這點(diǎn)面子都不給我?”
阮寧心想,如果她去了許澤洋家,那他去見她媽媽也是水到渠成。
就是被季厲臣知道......
她沒有太多思考的時(shí)間,一出餐廳許澤洋就把她半拉半拽的弄上了車。
上車后阮寧那種不安感更加強(qiáng)烈,“時(shí)間不早了,要不明天再去?!?
許澤洋扯過安全帶給她系上,敷衍道,“我剛都跟我爸媽說好了,現(xiàn)在菜都做好了,你總不能讓他們兩個(gè)長輩等你一個(gè)小輩吧?”
“我爸媽人都很和善的,你放心,只要你乖巧一點(diǎn),他們一定會喜歡你的。”
說完許澤洋就一腳油門踩了出去。
......
許家雖遠(yuǎn)不如季家,但也算殷實(shí),住在個(gè)高檔別墅區(qū)。
正如許澤洋說的,許父許母都對她很熱絡(luò)。
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像是貼上去的,縫隙里時(shí)不時(shí)就溢出幾分試探打量。
尤其是許母,飯吃到一半,她就放下了筷子,“寧寧是吧,聽我們澤洋說,他追你一個(gè)月才在一起的,看來我們澤洋是真心喜歡你啊?!?
阮寧蹙眉,“我還沒有答應(yīng)......”
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許母打斷,“要我說啊,現(xiàn)在外面的小姑娘真是個(gè)頂個(gè)的矯情,非要讓男人捧著哄著,恨不得追個(gè)幾年才能滿足她們的虛榮心,也不看看自己是個(gè)什么貨色?!?
說到這,她看向阮寧,露出個(gè)親切的笑,“當(dāng)然,寧寧你一看就跟外面那些不懂事的不一樣,你以后可得好好照顧我們澤洋,好好幫襯他,這女人啊,最重要的就是照顧好老公,你說是不是?”
阮寧到底年輕,不精通這種婆媳間的過招,胸口憋悶又因?yàn)榈谝淮我娒娌缓枚嗾f,只能象征性笑笑,“嗯?!?
許澤洋看時(shí)機(jī)差不多,拿起桌面上的酒瓶,“寧寧你看,你來我媽還特意給你開了藏酒,你嘗嘗?!?
“不了,我不會喝酒?!?
阮寧不想喝,可許澤洋已經(jīng)拿過她的杯子倒上了,“這支酒可是我爸爸的珍藏,市價(jià)將近五十萬,特意給你開的,你要不嘗嘗,這酒就白開了?!?
許澤洋給她倒了滿滿一杯,“你要是酒量不好就意思意思喝幾口,也算是我們一家人的心意沒白費(fèi)是吧?”
他一邊說一邊借著高處朝著阮寧領(lǐng)口里瞧,眼中皆是算計(jì)。
這并不是什么藏酒,而是度數(shù)極高的洋酒,這一杯下去,估計(jì)她就神志不清了。
今晚先給她破了身子,再推到酒后亂性上。
等人是他的了,以后還不乖乖給他們許家牽線,任他們擺布。
酒杯推到阮寧唇邊,大家都舉起了酒杯,尤其是許父還特意敬了她,她也只能硬著頭皮喝了。
幾口下去,那種灼燒感就在她胃里蔓延開來。
大腦變得遲緩,以至于后面的勸酒她都說不出拒絕的話,被許澤洋硬灌下了一整杯。
阮寧用僅存的意識起身,“我要回家。”
剛一動就被許澤洋死死抱住,“寧寧,你喝多了,一個(gè)人回家太危險(xiǎn)了,走,我?guī)闳タ头啃菹ⅰ!?
許母也站起來,“是啊寧寧,都這么晚了你也不好折騰澤洋送你吧,就在這住吧?!?
“不…我要回家......”
阮寧的微弱聲音無人在意,硬生生被許澤洋拖上了樓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