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斐剛剛才從那母老虎的手里逃出來。
當時她下車和司機一起檢查車子,結果被兩人打暈帶走,醒來就被人綁到了這個會所包間里。
她手腳被捆,費了老大勁才用刀片割開粗壯的繩索。
逃出包間時又被人追著,無意從樓梯上摔下,撞到了腰部,這會連直起身子都困難。
可人還沒完全逃出這偌大的會所,甚至都沒來得及找個可信任的人求救,她就撞見了霍昭庭。
還真是巧啊,她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。
尤其是面前的男人,時斐想了一會才想起來,他是霍昭庭難得的好友,厲柏。
以前跟在霍昭庭身邊時見過幾次面,但也只是客氣地打交道,沒深、入交流過。
如今他擋住前路,時斐也不好再走。
只能忍著疼意,可剛要開口,厲柏就發(fā)現(xiàn)她的異常。
“時秘書你還好吧?我看你很不舒服的樣子。這樣好了,我去給你找個醫(yī)生來,你趕緊讓你老公照顧照顧下你?!?
說完還不給時斐反應的機會,他反手一個關門,就將時斐隔絕在門內。
時斐上前,還想拉開門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面在找她的動靜。
于是她下意識地把門反鎖,隨即轉身抵在門板上,臉上涔出汗意,被迫對上霍昭庭的目光。
他一如既往的冷漠,哪怕此前自己在房子里救過他,也沒讓他對自己的態(tài)度有所動容。
見此,時斐只道:“霍總,無意遇見,借我躲一躲?!?
霍昭庭薄唇緊抿,腦海里全是時斐擅自離開他,投入靳池懷抱里的畫面。
垂在桌下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握緊。
他的眼底忽然浸染寒霜。
“躲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