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可以和他們談談,比如我代替母親,暫時向他們道歉、賠禮?!壁w清很認真地說。
現(xiàn)階段元家既然神出鬼沒,能力又只手遮天。
向對方認錯也好,怎樣也罷,趙清都能接受。
只要他現(xiàn)在能和母親好好活下去!
“然后你想等自己把三清功修煉到第四或第五層的時候,再去找對方算舊賬?”喬瀚一眼就看穿了自己外甥的內(nèi)心想法。
趙清也毫不掩飾,一不發(fā)。
“元家那位又不是傻子,他既然動手了,就一定是弄死你們母子的,你這樣的行為......只會更加地讓他興奮,認為你恐懼他了,從而讓他加大力度?!眴体橹鵁?,隨口說。
趙清聞沉默。
喬瀚短短的一句話,就像是一座重山狠狠壓在了他的肩頭。
“這事不用你操心,你該吃吃,該喝喝,我來中州市之前已經(jīng)和老頭子打過電話了。
他那邊的態(tài)度是,我既然坐上了這個位置,有些事情我自己做主就好。
他不會問,也不知道。
和豺狼打交道,是絕對不能展現(xiàn)出一丁點的懦弱。
你一定要直視著它的眼睛,和它進行殊死搏斗,要么打殘它,把它馴服成一條只會嗚咽的狗。
要么宰了它。
把它的尸體掛在高高的樹上,讓其他豺狼親眼看到,也讓它們明白。
原來它們才是獵物。”
喬瀚話音落下。
把手中的煙頭丟到了地上,然后一腳踩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