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小姐,這個放在哪里?”
阮羲和抬頭:“那個就搬去臥室吧?!?
“好。”
“和姐你在臥室里放一個那么大的搖籃是不是有點礙事???”
“不礙事啊,做的時候就用到了?!?
“坐?那么大,三個人都坐的下了?!狈庑驔]明白阮羲和什么意思。
“我和哥哥兩個人做,你不懂,這叫情調(diào)?!比铘撕椭婪庑蚶斫忮e了,不過,她也不糾正,小孩子家家的還是單純一點比較好。
連續(xù)兩天早出晚歸的,肯定有鬼,所以25號晚上,鶴南弦就把封序叫去了書房。
他也不開口說話。
越是這樣沉默,封序壓力就越大。
“長,長官。”
“嗯?!柄Q南弦應(yīng)了一聲。
“您,您有什么事???”
“你們這幾天起的很早,回來也很晚,累不累?”鶴南弦沒有問你們出去干什么了,而是問他累不累。
這還能不懂是什么意思嘛!
“不,不累?!?
“嗯?!彼麘?yīng)了一聲又沒有下文了。
封序要哭了,對不起,和小姐,我不是故意要背叛你的。
“長官我們?!?
“啪嗒”一聲,門開了。
阮羲和推門走進(jìn)來,給了封序一個眼神,示意他出去。
小伙子臨走前,還不忘貼心地把門關(guān)上。
阮羲和走過去,坐在鶴南弦身邊,水蛇似的雙臂勾住了他的脖子。
“哥哥想知道什么,問我,我都告訴你。”
鶴南弦有些窘迫,上位者的一些手段,他對著阮羲和根本就用不出來。
她眼里漫著笑意,故意湊近了些,壓低聲音,鼻息若有似無地掃過他的臉頰:“哥哥,說呀,你想知道什么,我都告訴你,想要什么,和和都給你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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