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??薄爺爺已經(jīng)走了?那我爸媽呢?”
在電梯里的幾秒鐘,我簡直度日如年,好不容易能出去了,君悅?cè)龢牵冶緛硎窍搿邦I(lǐng)著”大哥薄北沉回包廂來著,可當我們走到包廂門口,服務(wù)員卻告訴我們,薄老爺子已經(jīng)走了,還有我爸媽!
我簡直欲哭無淚!
我不過就是去走走,他們怎么就把我給丟下了?
說實在的,我合理的懷疑,我爸媽就是不滿我剛剛沖動的那么一下,所以故意的。
那現(xiàn)在......要怎么辦?
“那個,大哥,你也聽到了吧,薄爺爺和我爸媽他們......都走了......”
我抬頭,偷偷瞄了旁邊的男人一眼。
“嗯。”
我以為他會說些什么,結(jié)果只是沒什么表情的低應(yīng)一句,然后就邁開了長腿。
也是,人都走完了,他當然沒必要留在這里,至于招呼都不和我打一下,鑒于對象是他,我也表示理解,可我就還是別和他同路了,實在太冷。
想著,我準備從另一邊的電梯下去。
“愣在那里做什么?”
可我正要轉(zhuǎn)身,他卻忽然回頭,薄唇抿出一個不悅的弧度。
“?”
我微微一愣,怎么了呢?
但是我腳下步子卻不由自主的往他身邊挪,跟著他過去了。
深秋,京都的室外已經(jīng)極冷了,更何況,這會還下了毛毛的細雨。
為了顯得得體端莊,今晚,我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開衫外套。
這時候,跟著薄大哥走到他的車旁,忍不住雙手環(huán)抱著身體,“大哥,那我就先不送你了,你慢走。”
我說完這句話,就要離開。
但他站得位置正好擋住我的路,我再次不解,抬頭,“大哥?”
他抬手,敲了敲副駕駛座的車窗,車窗降下來,助理低聲,“大少?”
他沒作聲,只是對著駕駛座的助手招了招手,助手給他從窗戶遞過煙和火機。
他修長的手指接過,將煙放進嘴里,高大的身子微躬,一手拿著打火機,一手攏著的火光,頭微微往一邊側(cè)了一點的,點起煙。
他吸了一口,抬起頭,明滅的火光,裊裊升起的煙霧,他冷峻的容顏有一瞬間的不甚清晰,但越是如此,越是好看的叫人神魂顛倒。
怎么......有人......抽煙能好看成這樣?
我有那么一秒,屏住了呼吸。
直到他偏頭朝我看來。
“大,大哥......”
我結(jié)結(jié)巴巴的喊他。
聲音里因為冷,還有點顫音。
他眸光深了一瞬間,緊接著又敲了敲車窗。
這一次,助手先是看了看我,才有動作,他微微起身,往車后座拿著什么,我還疑惑著,助手遞了出來,是男人的外套。
之后的一切就都發(fā)生得很快——
“夜里風大,披上?!?
他從助手手里接過那件大衣外套,再把手里的煙咬進了嘴里,雙手把他的大衣披到了我的身上。
他是正面朝著我過來,給我披衣服的,所以,這個樣子的動作就像是將我整個抱住在了他的懷里。
我整個人都愣住了,他卻好似沒事人一樣,他甚至還低頭看了我一眼,再說了一句:“陪我抽根煙?!?
此時的風,確實很大,和著這秋夜的雨,凜冽地叫人直打哆嗦,可是我居然有一瞬間的感覺不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