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冠軍不好說,不過有老爺子在其中運(yùn)作,你若是正常發(fā)揮,還是很有機(jī)會的?!痹顪芈曢_口,這么多年過去,太知道怎么安撫宋舒婷的情緒。
聞,宋舒婷兩眼放光,帶著些歹毒的恨意。
“我這次一定要贏!我一定要贏過沈嘉檸那個賤人,讓她知道知道我的厲害!”
宋舒婷知道,這次自己必須贏,不論是為了外公還是為了自己,亦或者是為了宋家還是父親的態(tài)度,她都必須要贏。
“再練幾次,我?guī)湍阏艺覇栴}?!痹钅椭宰拥?,倒也不覺得宋舒婷偷拿沈嘉檸的曲子有什么問題。
這個世界本就是贏的人才有話語權(quán),誰不是不折手段的往上爬?能寫得出這么好的曲子卻護(hù)不住,是沈嘉檸沒本事,怨不得旁人!
兩人練了大概一上午,除去這首曲子,之前秦老爺子和自己找人幫宋舒婷改過的那首曲子,她也練了幾遍。
“曾老師,宋小姐,你們的午飯。”不多時,學(xué)校的工作人員敲門后進(jìn)來。
“先吃飯吧婷婷,下午我請了一位評委過來,你再聽聽他的意見?!?
曾宇這話說的保守,但宋舒婷卻是聽得懂了,當(dāng)即滿眼放光的站起身道:“你又幫我說服了一位評委?”
曾宇則是道:“錢他還沒肯收,說是要來看看你現(xiàn)在的水平,至少要差不多他才會答應(yīng)。”
文人墨客,必定要愛惜羽毛。
曾宇沒說,上一場宋舒婷談成那個鬼樣子,讓他第三輪想辦法收買評委時,費(fèi)了不少功夫。
畢竟就算想捧你上去,你也總得有能被捧上去的資本,總不能連外行都看得出你彈的什么也不是,卻還是要硬把你推上去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