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過是個搭伙過日子的人,是個湊數(shù)的,所以她對他的態(tài)度,始終不是那么熱情。
祁讓勾起一邊嘴角,自嘲地笑了笑。
他堂堂祁家大少,竟然比不過一個野男人,還真是諷刺。
察覺到狗男人情緒低落,沈遇主動挽起他的胳膊,“老公,你怎么了?”
這聲“老公”把祁讓的思緒拉了回來。
他盯著沈遇水汪汪的大眼睛,扯了個小謊,“沒怎么?!?
也是!
不管怎樣,他始終都是她的老公,至于那個野男人,這輩子也別想跟他搶媳婦。
沈遇可不知道自家狗男人,這會兒正在自己吃自己的醋。
要是知道的話,肯定會笑得直不起腰來。
自己吃自己的醋,這可還行?
回到小區(qū),祁讓摟著沈遇的腰,朝六棟樓走去。
“阿讓,走錯了,咱家不在這里?!鄙蛴鎏嵝训?。
“沒走錯?!逼钭屳p笑一聲,“去看看我給小舅他們找的房子?!?
沈遇盯著自家狗男人,激動地已經(jīng)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。
她原本打算等一會兒回到家里,再上網(wǎng)看看房屋出租信息,誰知道狗男人已經(jīng)把房子找好了。
而且,就在她們小區(qū),這樣以后去看外婆和小舅,也省事了許多。
祁讓抬了抬下巴,“不上去看看?”
“看!”沈遇回過神來,一雙杏眼泛著感動的亮光。
三分鐘后,小倆口出了電梯,走到1002號房門口,祁讓輸了電子鎖密碼,打開房門。
“進去看看,滿不滿意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