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還沒喝幾杯,就催著他給沈遇打電話。
現(xiàn)在電話剛一打完,就迫不及待地趕他走。
在祁讓冰冷的目光中,江塵拿起外套,罵罵咧咧出了門。
他剛一走,立馬有服務(wù)生拿著一堆空酒瓶進(jìn)入包間。
布置好房間后,他們又悄然離開。
半個小時后。
祁讓收到保鏢發(fā)來的微信,仰頭喝下最后一口酒,躺在沙發(fā)上裝醉。
門外。
沈遇抬手敲了敲門。
等了半天,見無人應(yīng)答,才推門朝里走去。
入目便是滿地橫七豎八的酒瓶,還有躺在沙發(fā)上喝得醉醺醺的狗男人。
空氣中濃烈的酒味熏得沈遇頭痛,她皺了皺眉,捂著鼻子,朝祁讓跟前走去。
“祁先生,祁先生?!彼傲藘陕?。
沙發(fā)上的人,一動未動。
“這是喝了多少?。 鄙蛴鐾虏哿艘宦?,上前搖了搖他的胳膊,“醒醒,回家了?!?
祁讓微微睜開眼睛,踉蹌著站起來,“哦,回家?!?
沈遇趕緊上前扶住他,“能走吧?”
“能?!逼钭屚崎_她的手,東倒西歪地朝門口走去。
沒走出幾步,腳底一滑,差點摔倒在地上。
見狀,沈遇無語地翻了個白眼,走到他跟前,把他的一條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,扶著他出了門。
祁讓借機把自己身上的重量,全部放在沈遇身上,努力扮演一個喝醉酒的角色。
沈遇被他壓得腰都直不起來,“重死了!”
聽到這話,祁讓稍微收了些力,摟著她的肩膀,慢慢朝電梯走去。
這女人兩次借著醉酒,對他動手動腳。
他這次也要借用這個理由,給自己謀取點福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