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斐徹底醉了,已經(jīng)不認人。
江瑞山上前招呼時,她沒有反應,只將酒瓶中最后一點酒水喝完后,人就順勢倒了下去。
江瑞山馬上伸手將她扶起來。
看著懷抱中的女人,在暗色燈光的氛圍下,更如含苞待放的嬌花兒。
難免令人浮想聯(lián)翩。
更重要的是,她的雙手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,徹底依賴上了江瑞山,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靠在他的身上,嘴里還喃喃自語。
“盛......盛淮景,你真以為自己是什么人嗎?”
聽到這話后,江瑞山目光赫然冷下,輕浮一笑,帶著冰冷。
到底是個女人,說來說去,還是離不開那些男人的滋潤。
江瑞山冷冷一笑,一把將她橫抱起來。
此刻埋在他懷里的時斐狠狠皺起眉頭,畢竟她沒有想到事情會這么順利,本想著她要費一點功夫才能動搖江瑞山,但顯然是她想多了。
只見江瑞山將她帶去了樓上的包間,長廊上沒有任何一個人。
時斐輕得很,他輕而易舉就把她放到床上,手指尖沿著時斐的下頜,一直劃到她的領口。
解開的扣子被他徹底撥開,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,但江瑞山并不猴急,而是先把自己的手機掏出來,全方位地拍了時斐酒醉的模樣。
凝視著手機中那些醉意熏熏,又誘人無比的照片,江瑞山似乎滿意的很。
最后他又把手機放到床頭,開啟了攝像頭對準床面。
做完這一步,他才慢條斯理地扯開領帶,脫下外套,以及......松開皮帶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