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離開北城了,我?guī)銇砹诉@個陌生的地方,想讓你休養(yǎng)一段時間,而我也趁著這段清閑時間靜一靜。
至于之前的事,我就不瞞著你了,小斐,你看著我。”
靳池按住她的肩膀,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她。
停頓數(shù)秒后才開口:“你恢復(fù)記憶的事情我早就猜到了,但現(xiàn)在我不想去追究。
而你和霍昭庭暗地聯(lián)手的事我也能猜到。不管是你自愿還是他要挾你辦事,我也不想追究了。
此時此刻,我想和你坦誠一點?!?
時斐微微蹙眉,沒想到他會說這些話。
可話語過后,她又覺得有些可笑和荒唐。
坦誠?他們之間要怎么坦誠?
正想著,靳池忽然說道:“靳墨死了,他是我的親弟弟,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親人。是被你哥哥親手捅穿了心臟,不治而亡。所以......”
“我哥不會殺人!他不會?!?
時斐毫不猶豫地打斷他,堅信道:“我哥是什么樣的人我很清楚,你弟弟是什么樣的人你也很清楚。
靳池,既然你說要坦誠,好,那我就和你坦誠一點!”
時斐紅了眼睛,想起自己不想回憶起的那些事。
“你們控訴是我哥哥殺了靳墨,然后他就被人打了,受了重傷,至今都沒有清醒過來。
也因為此事,孫家和你們靳氏背地操縱,讓時家在短短幾天內(nèi)遭遇危機(jī),我爸爸......他被人逼迫墜樓。我母親她......”
時斐哽咽著,突然說不出話來。
可她不想在靳池面前露怯,只問:“這些事,難道和你們靳氏無關(guān),和你無關(guān)嗎?”
“所以,你一直以為你哥哥沒有殺人?!?
“不是我以為,這就是事實,他肯定不會殺人!”
她清楚哥哥的為人,哪怕遇到再緊急的情況,他總是會考慮周全,也總是會比任何人都冷靜一些。
要人命這種事情,怎么可能下得去狠手。
除非,是失手。
可若是失手,當(dāng)場他也不會被打成那般重傷。
當(dāng)時警方只調(diào)查到哥哥和靳墨起沖突,但沒有進(jìn)一步的佐證。
因此哥哥出事,那些始作俑者也逃之夭夭,而靳墨的死,鋪天蓋地地傳了出來。
然而靳池忽然淺淺一笑,目光卻沒有溫度。
“那我給你看看事實。”
說完,他便掏出了手機(jī),將一份監(jiān)控視頻放到了時斐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