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斐下意識地想追問,卻沒想到這個時候忽然聽到一個憤怒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了出來!
“靳池!你到今天也不給我一個說法嗎?你也太無法無天了!”
“你現(xiàn)在雖然接手了靳氏,但集團還不是你一個人的集團!立山資本更不是一個人說了算。
曉園的一輪融資本就不理想,你是怎么想著要給他投二輪的?還投那么多!你就不怕站得越高摔得更狠嗎?
你的做法根本就是違背了立山一開始的初衷!我們向來是穩(wěn)打穩(wěn)扎,你倒好,瞞著所有人動賬。
難道這就是你作為董事長能私動的權(quán)利嗎?!當(dāng)初就算你爸爸在,他也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來!”
只見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,氣急敗壞地不顧他人阻攔沖了進來。
走到他們面前后,二話不說的抄起旁邊的花瓶直接砸向靳池!
只聽見“啪”的一聲,花瓶砸在他身上繼而又摔得四分五裂!
迸濺的碎片劃傷了他的臉,棱角分明的臉帶著滲出的血漬,看著有些瘆人。
可靳池卻巋然不動,只是那雙眼睛,越發(fā)冷然,一如閃著寒光的刀鋒,叫人看了后背生涼。
時斐也沒想到會有這一幕,只見中年男人還不解氣,渾身顫抖地指著他的臉怒罵。
“你無視我們,無視集團和立山的利益,你根本就不配坐到這個位置上來!”
他猛地?fù)溥^去,時斐見狀,下意識地將靳池拉到自己身邊!
直接叫那男人撲了個空!
男人狠狠地瞪過來,時斐直接將靳池護在身后,漠然道。
“先生,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坐下來好好說,你先冷靜一下,彼此怒氣上都不理智,也不利于解決問題?!?
中年男人見她是個陌生的女人,嗤笑起來,連帶著時斐一起罵了。
“你懂什么?!這是他和集團的事情!我們靳氏,從來就不是一個人說了算,又不像他海城的霍家,霍氏子孫占有著絕對的股權(quán)和主導(dǎo)權(quán)。可我們不是!
靳池,你捫心自問,咱們集團什么時候是你一個人說了算?你難道是想學(xué)著那霍氏一樣,對集團擁有絕對的主導(dǎo)權(quán)嗎?!”
其實這一點,時斐早就調(diào)查過。
靳氏和霍家的組成結(jié)構(gòu)有很大不同。
霍氏相對來說,霍家子孫在集團中所占有的股份和話語權(quán)更多,所以像霍昭庭這樣坐上了家主之位的,基本就能一個人定下所有決定。
但出于尊重和謹(jǐn)慎,一般情況有重大決定還是會通過董事會。
可靳氏卻不一樣,他們股份是由高層平等而分,董事長的任職也是從業(yè)績和票選中上任,并不是由靳家人來決定。
靳池之所以能上位,更大程度得益于他父親當(dāng)年的臨時退位,加上他當(dāng)時的業(yè)績成績,所以才順勢而上。
后來他能力不錯,在董事會一直能說上話。
時斐也猜到他投資曉園后會面臨著什么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