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張臉卻是面不改色,眼底都沒有起任何波瀾。
因為她不得不說謊,甚至還要讓自己也陷入這個謊之中。
她不想讓靳池順利走完他的計劃,不想讓自己一家人白白受苦。
四目相對之際,空氣仿佛滯停了一般。
時斐看他一直沒有回應(yīng),又補充了一句。
“雖然我當時是在現(xiàn)場,但我真沒有對外透露。沈太太篤定是我對外說的,所以今天來福利院找我,被我趕走之后在車上動了手腳。
車胎爆了后我和司機一起下車,就是這個時候我被打暈擄到了那家會所中。
好不容易逃出來被人送到了醫(yī)院里。這就是事情經(jīng)過,如果在沒有任何證據(jù)的指控下就......”
“我信你。”
時斐的話還沒說完,靳池忽然打斷她的話,目光堅定道。
“我信你,這事不僅我們?nèi)齻€人知道,現(xiàn)在追究固然重要,但最重要的還是解決此事?!?
他扯動嘴角,目光溫和地將她從病床上扶起來。
“不想在醫(yī)院呆著的話我?guī)慊厝?,說實話這里也不是人呆的地方。走吧。”
時斐有些詫異,她沒有想到靳池會這么快就相信自己,而且還是那么堅定。
這讓她甚至懷疑這背后是不是有什么圈套?
讓他故意這么說,但實際上他已經(jīng)掌握了自己說謊的證據(jù)。
時斐難得有不堅定的時候,可她一時間也不能確定自己的猜測就是真的。
所以她在離開醫(yī)院的時候試探性的問他。
“你真的相信我嗎?為什么?”
聽到她不確定的問句,靳池忍不住笑了。
“相信就是相信,哪來那么多為什么?”
時斐一聽,越發(fā)不懂。
可他既然都這么說了,再繼續(xù)問下去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見此她也收住話。
一旁的程優(yōu)看到靳池溫和又霸氣的模樣,露出了星星眼。
小心的碰了碰時斐的胳膊,用眼神示意她什么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