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咧開嘴唇,寬慰地?fù)崦讼滤谋郯?,說得真誠無比。
直到說完,才禮貌性地起身。
“我晚點(diǎn)還有應(yīng)酬沒辦法陪你了,你也趁此機(jī)會好好休息休息,不要多想,今天在晚宴上發(fā)生的一切,你就當(dāng)沒發(fā)生過,不要放在心上,可以嗎?”
他將蛋糕放到一旁,最后又叮囑了兩聲才打算離開。
可靳池的余光卻無意間瞄到了桌面上的那份文件,只見他雙腳停頓下來,多看了幾眼。
隨即抬眼看向時斐,見她此刻沒有轉(zhuǎn)身,便干脆將文件拿到手里看了看。
時斐還以為他走了,雙眸放空地凝視著外面好一會,直到再次聽到他開口。
“明天還有一個午宴,等午宴結(jié)束我們就回北城?!?
說完便打開了房門,時斐這才知道剛剛靳池一直沒有離開,現(xiàn)在才走。
望著那個消失的背影,時斐的嗓子處仿佛被什么東西堵住一般,極為難受。她覺得,這些天心里那股隱隱的不安感,還有自己患得患失的感覺,都是因為自己丟失了一段記憶。
正因為丟失了那些東西,才讓她做什么都拿不定主意,遇到任何事情都難免會瞻前顧后的多想。
她只希望,自己真的能盡快好起來,希望在自己的病情上,靳池沒有欺騙自己。
但如果......以后真的想不起來的話,那她又該如何是好呢?
時斐不知道。
她還不知道,剛剛那份文件,已經(jīng)被靳池拍了照片。
離開房間后的他走去晚宴場地,編輯了信息給阿永,讓他按照自己的安排去做。
過了好一會,阿永才出現(xiàn)在他面前,見四下無人,才匯報道。
“靳少,已經(jīng)按照你的意思辦了,不出意外的話,明天午宴時就會傳來消息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