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我被人放鴿子放怕了,生意差點干不下去?!?0多的老板說道。
“那是有人故意整你,我又不整你!咱們都是老顧客了,打了好幾年的交道了,你還不信我?”一個沒等到桌的男人道。
老板依然搖頭:“之前整我的都是這種老顧客。”
男人也知道這茬,頓時幫他罵了半天,悻悻地走了。
“現(xiàn)在怎么辦?等?”大勤站在齊飛鴻旁邊問道。
她悄悄抬頭,比量了一下自己和齊飛鴻的身高差。
好家伙,她自覺不矮,一米六六,頭頂卻只到齊飛鴻肩膀,站的近了她就得仰頭看他。
齊飛鴻沒有回答他,而是朝老板喊了一句:“爸?!?
一句話頓時讓大勤渾身緊張,爸??
這飯店老板是齊飛鴻的爸爸?
剛才沒注意,現(xiàn)在仔細看,果然,長得有點像,一樣的冷臉,一樣很高。
齊父抬頭,看見齊飛鴻,一張臉頓時笑出了褶子。
冷臉?你肯定看錯了!
“我大兒來了!今天怎么想起來家吃飯?哎呀,招待朋友?還是女同志....”
齊父的臉頓時變了,緊張兮兮地朝后喊道:“他媽!他媽!冰箱里還剩下啥?雞鴨魚肉的都別賣了!好大兒帶著女同志來家了!”
后廚頓時想起乒乒乓乓的聲音,不一會兒一個女人慌慌張張地跑出來。
看到站在齊飛鴻身邊很近的劉大勤,她頓時一臉驚喜地雙手合十,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。
周圍的食客都看著一家人。
花昭趕緊帶著弟弟妹妹站遠一點。
只有大勤還呆呆地站在那里,走也不是留也不是。
齊飛鴻的一張臉已經(jīng)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