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話,你是男朋友,跟別人都不一樣,我當然會更擔心。”
黎歌正色,很不滿。
傅修北的表情這才松弛些,“怎么突然到茶樓?!?
提到這個,黎歌微微一僵,她和傅南州約定了見面的時間,后者約的地點就是在落花樓。
她當時還愣了愣:“為什么是那里?”
傅南州吊兒郎當,“不行?”
黎歌噎住,她確實不能說不行,因為沒理由,想了想大概是位置距離近,沒有多想。
可今日她剛到,就發(fā)生了這些事,她很難不多想......
“約了一個客戶?!崩韪杼氯^去,“對了,查不到那些保鏢是誰的人嗎?”
傅修北淡淡的,“不是易方儒就是霍靳城?!?
“為什么?”
竟然和傅南州沒有關(guān)系嗎?
傅修北的答案欲又止,他反問:“除了他們還有人針對我嗎?”
黎歌抿唇,試探道:“傅南州呢,你拿了鼎力實權(quán),又拿了萬安工程,他難免記恨你?!?
從這個角度看,傅修北的下頜流暢,沒有表情時顯得很冷漠,他淡淡搖頭,“不是他?!?
他今日見的人,和傅南州沒有關(guān)系。
他沒放在心上的樣子,讓黎歌有些著急,抓緊了他的衣袖,“那也得提防,兔子被逼急了都會咬人,何況是傅南州那種人。”
她焦急的樣子取悅了傅修北,他感受到了她的擔憂,以及在意。
“好了,我清楚?!彼跑浾Z氣。
黎歌還想說什么,可又不能說的太直白,索性作罷。
“那......放我在帝盛下車吧,我還有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