豈會聽不出他的弦外之音。
但他的思想,是不是也太污了點?
墨錦郗寬大手掌,將她的小手包入掌心:“雖然我也很想,但為了孩子,還是先忍忍!”
小謹兒臉頰一瞬間漲紅,幾欲滴出血來。
他還能再污點嗎?
小謹兒默默的磨了磨牙,自牙縫中一字一句擠出十幾個字眼:“我、只、是、想、看、看、你、的、傷、勢,僅、此、而、已!”
呃~~
難道是他想多了?
墨錦郗神色有一瞬間的微妙變化,但很快又恢復自然:“你這迫不及待的模樣,想讓人不想歪都難!”
“……”小謹兒。
敢情說來說去,還是她的錯?
“之前信上不是與你說過,傷勢已經(jīng)痊愈了嘛!”墨錦郗不動聲色整理衣襟,不想讓她查看。
小謹兒眨了眨:“我想親自確認!”
“一個傷疤而已,沒什么好看的!”墨錦郗風輕云淡道。
越是聽他如此輕描淡寫,小謹兒反倒越是覺得,他的傷勢必然沒有他說的這么簡單。
“如果,我一定要看呢?”小謹兒執(zhí)拗與他對視,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模樣。
墨錦郗與之對視片刻,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,緩緩松開握著她的指尖。
恢復自由的剎那,小謹兒當即伸手,扯開他的衣襟。
不想之前那般粗魯,反而帶著幾許小心翼翼,像是生怕弄痛了他般。
墨錦郗見狀,打趣笑道:“我不是豆腐做的,沒你想象的那么虛弱!”
小謹兒白了他一眼,不再理他,專注扒開他胸前的衣襟,待瞧見上面足足有她半個手掌那么大的疤痕時,瞳孔驟然一縮。
“你是被什么兵器刺傷?”小謹兒緊緊盯著,他胸口的那道傷疤,吶吶詢問。
如果是被劍刺傷,傷口不是該成‘一’字形嗎?
可為何,他的傷疤卻是圓形?
難道,這其中還發(fā)生了別的意外?
墨錦郗將她的指尖挪開,順手整理一下衣襟,將胸前的傷疤遮蓋住,簡意賅道:“……劍!”
“那傷口為何是圓形?”小謹兒伸手,固定他的臉龐,不給他任何閃躲的機會。
墨錦郗抿了下唇,見她完全沒有放過他的意思,幽幽嘆了口氣:“真的很想知道?”
小謹兒確定以及肯定點頭。
墨錦郗抬手,將她的臉頰按入懷中:“當時劍刺得太深,處理不及時,引起傷口感染,為避免感染加重,便將周邊化膿的肉削掉,所以,傷疤才顯得比較大!”
聽聞他風輕云淡的語,小謹兒眼眶慢慢泛紅,光想想那個畫面,心就痛到的無法呼吸。
那個時候的他,一定很痛,很無助吧?
淚水,溢出眼眶,浸濕他的衣襟。感受到胸膛的燙熱感,墨錦郗心頭一緊,摸了摸她的腦袋:“不讓你看,你偏不聽,現(xiàn)在哭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