臉皮簡直堪比城墻。
不對!
是比城墻還厚!
“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,不然,我會誤以為,沒有滿足你!”墨錦郗溫?zé)岬闹父?,輕輕撫摸過她嫣紅唇瓣。
小謹(jǐn)兒紅著臉,白了他一眼,小聲嘟囔:“……明明是你定力太差!”
“你說什么?嗯?”墨錦郗眼瞼微瞇,微微上揚的嗓音中,隱約含著一絲危險意味。
小謹(jǐn)兒頭皮一麻,當(dāng)即揚起一抹討好意味十足的笑臉:“我說,你英俊瀟灑,風(fēng)流倜儻,讓我管不住自己的眼,不由自主的想要多看兩眼!”
墨錦郗聞,甚為滿意的點了點頭:“不錯!能屈能伸!”
“……”小謹(jǐn)兒囧。
你確定,你是在夸我嗎?
“看在你如此乖巧的份上,有獎勵!”墨錦郗意味深長,凝望著懷中人兒。
小謹(jǐn)兒眨了眨眼:“什么獎勵?”
“這個……”話音落下的同時,一手收緊她的身子,一手扣住她的后腦勺,再次準(zhǔn)確無誤,吻上她的唇。
“……”小謹(jǐn)兒欲哭無淚。
你確定,這是獎勵?而不是掠奪?
——
半個月后……
在圍場狩獵近兩個月的眾人,終于浩浩蕩蕩返回天都。
墨錦郗也由每日陪伴在小謹(jǐn)兒身邊,變成不得不入宮學(xué)習(xí)。
小謹(jǐn)兒早已認(rèn)清,皇上一旦回來,他便要入宮的事實;所以,當(dāng)他真的入宮,不能陪在她身邊時,她倒也沒有表現(xiàn)出什么失落感。
由歡顏等人陪著,偶爾小走幾步,多數(shù),則躺在院子中曬太陽,過得倒也悠閑自在。
而相比于十三王府內(nèi)的一片祥和,此刻的十王府內(nèi),可謂是狂風(fēng)肆虐。
“妾室對主母大不敬者,該殺!”尉遲慧神色清冷,回視著,與平日里溫潤大相徑庭的墨初云:“本王妃留她一命,已算是天大的恩德!”
“恩德?”墨初云重重嚼著這兩個字眼,眼底有著明顯的怒氣:“你命人將吳氏打的,近兩個月下不了床,你竟然還敢在本王面前,說‘恩德’二字?”“本王妃有何不敢?”尉遲慧冷冷扯了下唇角,眸光若有似無掃過,躲與他身后瑟瑟發(fā)抖的吳氏:“若是王爺覺得,打的她兩個月下不了床,浪費了醫(yī)藥錢,本王妃會記得,下次她再出現(xiàn)不遜時,直接命人要
了她的性命便是!”
“你……”
“死后,直接往亂墳崗上一扔,不僅省了醫(yī)藥錢,還省了安葬費!”尉遲慧風(fēng)輕云淡道,所吐露出的話語,雖不帶血腥,卻比血腥更可怕。
墨初云呼吸一滯,絲毫不覺得她此刻所,是在開玩笑。
吳氏本就蒼白的面色,一瞬間血色褪盡。她實在想不明白,她剛嫁入十王府時,明明像個不諳世事純潔的小白兔,即便她與幾位姐妹,語上有所冒犯,她也一笑而過;而此番,她自圍場率先回來后,卻好似變了個人般,她不過是,小小的冒犯
了她一下,她就命人差點要了她的命;而如今,當(dāng)著王爺?shù)拿?,她不僅不知悔改,還敢直接宣戰(zhàn)……
她這到底是不把王爺放在眼里?
還是,她本就本性如此?“王爺不說話,本王妃就當(dāng)你是同意了!”尉遲慧板上訂釘,眸光再次掃過吳氏:“本來,本王妃還打算,每個人給她們一次機(jī)會,如果下次,她們再敢出不遜,本王妃就命人割掉她們的舌頭,或是挑斷她
們的手筋腳筋,讓她們真切的體會一把,什么叫做生不如死?可聽了王爺一席話,本王妃覺得,與其浪費這個人力財力,倒不如真的直接要了她們的命,也來的干凈利索,還省時省力!”
躲與墨初云身后,本就嚇得瑟瑟發(fā)抖的吳氏聞,嚇得兩腿一陣陣發(fā)軟,仿佛下一秒,就有可能砰然摔倒與地面般。墨初云蹙眉,對她身側(cè)丫鬟使了個眼色,示意她將人扶下去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