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遲冥快如閃電般,一把扼制住她的咽喉:“那你就是在自尋死路!”
突兀的窒息感,使她不適的皺了皺眉頭:“你若是殺了我,我保證,你永遠(yuǎn)也找不到她!”
“是嗎?”尉遲冥不置可否勾了下唇角,扼制住她脖頸的指尖驀然一緊。
一剎那,女子肺部的氧氣,好似全部被擠干了般,臉頰瞬間漲紅,雙手下意識的抓上他的手掌,試圖掰開他的指尖。
然而,任她使出多大的力氣,都無法撼動他分毫。
幾個呼吸的功夫,她的臉頰已由紅轉(zhuǎn)白,又由白轉(zhuǎn)青。
在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時,身體突然如同垃圾般,被猛地拋開。
“咳咳……”恢復(fù)自由的剎那,女子捂著胸口,不斷的咳嗽著,并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,試圖將缺失的氧氣,一次性補(bǔ)回。
“本王再給你最后一次機(jī)會,說,還是不說?”尉遲冥自腰間抽出佩劍,仿佛只要她選擇后者,他便會毫不猶豫的殺了她。
女子伏趴與地面,抬眸望向他:“即便你殺了我,我也不會讓你如愿以償?shù)恼业剿?!?
“自尋死路!”話音落下的同時,鋒利的劍刃,猛地劃破她的臉頰。
突兀的疼痛,及溫?zé)嵋后w,使女子瞳孔一瞬間放大:“你、你……”
“再不說,本王毀的就是你另外的半張臉!”尉遲冥冷聲道,嗓音中沒有絲毫玩笑意味。
女子咬唇不語,眸光死死的盯著他。
尉遲冥側(cè)目,望了眼墨子軒。
墨子軒了然,抽出腰間佩劍,抵至一名男子的脖頸之上:“說!被你們抓來的那名女子,如今身在何處?”
“這、這……”男子吞吐,遲遲不敢開口。
“怎么?想試試我的劍夠不夠快?夠不夠鋒利?”墨子軒手中的劍,自他的脖頸一路下滑,停與他家的老二之上:“這一劍下去,你就能直接入宮做公公了!”
聽聞他毫無玩笑意味的嗓音,男子雙腿一軟,砰然跪與地面,顫巍巍道:“那、那位姑娘跌、跌落懸崖,只怕……只怕此刻已是、已是兇多吉少……”
墨子軒聞,心頭狠狠一震,下意識側(cè)目,望向自家主子。
只見他面上血色一瞬間褪盡,周身散發(fā)著濃烈的殺氣。
“我們、我們只是拿人錢財(cái),替人消災(zāi),主謀是她,與我們無關(guān)!”知道大勢已去的眾人,齊刷刷跪下,試圖將所有的責(zé)任,全部推至女子一人身上。
女子聞,不由冷哼一聲:“一群膽小鼠輩!”
眾人好似聽不出,她語間的嘲諷般,自顧自的求饒:“我們所句句屬實(shí),還望諸位大俠能饒我們一命!”
“饒命?”墨子軒仿佛聽到天大的笑話般,冷笑一聲:“你們可知,自己抓的是什么人?”
眾人對視一眼,齊刷刷搖頭。
他們只知道價格不菲,以至于并未深究,對方是什么人。
“她乃是當(dāng)今三王妃,你們謀害皇親國戚,還想活命,是不是也太異想天開了些?”墨子軒冷斥。
眾人聞,頓時面如死灰,怎么都沒有料到,對方的身份竟如此的尊貴。
尉遲冥手中的劍刃,再次舉起,落與她的面前。
女子撐與地面上的指尖,慢慢收緊:“難道,你就不想知道,我是誰?為何要如此做?”
“沒有必要!”話音落下的同時,一劍貫穿她的胸膛。
女子慢慢垂首,瞳孔不斷放大,像是不敢置信,他會說殺就殺了她般。
下一瞬,尉遲冥抽回利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