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到底是算,還是不算?。?
瞧著她那一副糾結(jié)十足的模樣,蕭沫歆扯了下唇角,轉(zhuǎn)開話題:“藥冷了吧?”
“奴婢試試!”蕊兒傾身,試了下藥碗,確定不燙后,起身:“小姐!奴婢扶你起來喝藥!”
“嗯!”
蕊兒伸手,小心翼翼扶起蕭沫歆,順勢拿起枕頭,墊與她的身后;做完這一切,蕊兒端起藥碗,重新在床邊坐下:“小姐!奴婢喂你!”
“不用!”說話間,蕭沫歆伸手,接過她手中藥碗;不待她反應(yīng),已將藥碗放至唇邊,一口氣喝個底朝天。
“……”蕊兒。
雖說喝的快,但嘴中殘留下的苦澀藥物,仍使蕭沫歆不適的擰了擰眉。
蕊兒伸手,接過她手中空的藥碗:“小姐!奴婢命人去廚房,給你拿幾顆蜜棗過過嘴?”
“不用!我有些乏了,想先睡一會!”
“好!”蕊兒忙將藥碗放于床頭柜上,輕手輕腳扶著蕭沫歆,重新躺與床上。
“不用在這兒候著,先去忙吧!”
“奴婢不忙,奴婢現(xiàn)在唯一的任務(wù),就是照看好小姐你!”蕊兒鄭重道,旋即,扯了下唇角:“小姐!那奴婢在門外候著,有什么事,你就叫奴婢一聲!”
“好!”
——
“老爺!寒王來了!”管家孫伯匆匆行入書房,恭敬稟報。
丁現(xiàn)鏵翻書的動作微微一頓,片刻,放下手中書籍:“人到哪了?”
“已經(jīng)去了大廳,說是來看望大小姐!”
丁現(xiàn)鏵眼底劃過一抹冷光,起身,徑直向外行去。
他原本打算,親自去鄉(xiāng)下,將夜兒接回,好好照料;可經(jīng)歷昨夜的刺殺,他不得不暫時打消這個想法;他無法眼睜睜的,看著他卷入危險當(dāng)中;而這一切,都是拜皇后娘娘所賜。
如今,她竟然還有臉,派她的兒子來此。
丁現(xiàn)鏵心思不斷的變化,但又不得不隱忍的,他清楚,這兵部尚書府雖是他的家,但被安插了多少他人的眼線,他一時間,還真不清楚。
半刻鐘后……
丁現(xiàn)鏵出現(xiàn)在大廳外,暗吸了一口氣,壓下所有的情緒,邁步,行入進(jìn)去。
“下官叩見寒王,不知寒王大駕光臨,有失遠(yuǎn)迎,還望寒王見諒!”嘴上說著,丁現(xiàn)鏵作勢行禮。
“丁大人不必多禮!”尉遲寒抬手,制止他行禮的舉動;英挺眉頭微不可見蹙了下,自然聽得出,他語間的生分:“本王今日來此,一是,看望阿玉;二是,與丁大人道歉!”
“不知寒王,何故要與下官道歉?”丁現(xiàn)鏵揣著明白裝糊涂,語間,盡是冷嘲。
尉遲冥耐著性子開口:“那日之事,實則只是一場誤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