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想到,你的消息還挺靈通!”
“那是!”丁玉爾下顎微揚(yáng),將自己的不可一世,表現(xiàn)的淋漓盡致。
蕭沫歆非但沒有因為,她的譏諷與幸災(zāi)樂禍,流露出絲毫傷心情緒,反而,笑瞇瞇道:“既然你消息靈通,那你就應(yīng)該知道,即便是無法成為三王爺?shù)恼?,但我還是會以三王爺?shù)膫?cè)妃身份,嫁入三王府!”
“從正妃降為側(cè)妃,你也好意思說出口!”丁玉爾嗤笑,覺得她還真是容易滿足。
難不成是因為清楚,自己名聲盡毀,嫁不了他人了?
“我為何不好意思說出口?”蕭沫歆好整以暇反問,見她欲開口,故意搶先一步,接著道:“至少三王爺足夠愛我,倒是你,你確定寒王愛你嗎?”
丁玉爾呼吸一滯,仿佛一瞬間,被人扼住了咽喉般。
腦海中,不由閃過尉遲寒與蕭迪相處的畫面。
一股氣惱而無力的感覺,自心尖劃過。
見魚兒上鉤,蕭沫歆繼續(xù)笑瞇瞇道:“沒有王妃之位,但我又王爺?shù)膶檺?;而你呢?將來嫁入寒王府,千萬別落得一個,空有寒王妃之名,沒有寒王妃實權(quán)的下場!”
“蕭小姐!做人不要太絕!”見丁玉爾面色越發(fā)難看,冷靜妍忍不住開口道。
蕭沫歆依舊在笑:“冷小姐!你應(yīng)該清楚,到底是誰先招惹誰的吧?即便做人留一線,那也要看,對什么人!”
“蕭小姐的意思是,把阿玉當(dāng)做敵人,所以才會不留一線?”冷靜妍反問。
蕭沫歆不置可否哼笑一聲:“冷小姐!你與其在這兒,與我一爭口舌之快,倒不如去拜訪拜訪南宣朝的琦公主!”
冷靜妍聞,秀麗眉頭微微蹙起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字面上的意思!”
“……”冷靜妍。
“看來,你還真是不懂!”蕭沫歆踱步,行至她的面前:“冷小姐心儀三王爺這么多年,卻因為貪生怕死,而只敢遠(yuǎn)觀,而不可褻玩焉;但你瞧瞧人家琦公主,一來就對三王爺一見鐘情,甚至可以不顧生死,難道這一點(diǎn),不值得冷小姐好好的學(xué)習(xí)學(xué)習(xí)嗎?”
冷靜妍聞,面色頓時一陣紅、一陣白。
自小到大,她何時受過別人如此當(dāng)面的羞辱與譏諷。
“怎么?冷小姐惱羞成怒了?”瞧著她那上下起伏的胸口,蕭沫歆明知故問。
既然送上門來,自找難堪,她若不滿足她們小小的愿望,好像都有些對不起她們。
“蕭沫歆!你一個已失去正妃之位的人,還有什么資格,在這兒不可一世?”丁玉爾爆發(fā),也顧不上周邊來來往往之人。
蕭沫歆雙臂環(huán)胸,氣死人不償命道:“我不可一世的資本,就是三王爺,不服你咬我啊!”
丁玉爾聞,一口氣差點(diǎn)沒有喘上來:“蕭沫歆!你絕對是我見過的最不要臉的女人,沒有之一!”
“我當(dāng)你是在夸我!”
“……”丁玉爾。
見過不要臉的,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。
“你呢?還有什么話說嗎?如果沒什么話說,我可要走人了!”蕭沫歆眸光,轉(zhuǎn)向一旁冷靜妍。
反正,對付一個也是對,對付兩個也是對,不如一次對完,免得隔三差五的來煩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