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三王府住的這幾日,他幾乎全是早出晚歸,今日倒是太陽打西邊出來,不僅回來的早,還是上午就回來了。
尉遲冥對她招了招手:“過來!”
“哦!”蕭沫歆應(yīng)了聲,邁步,行至他的身側(cè)。
尉遲冥手臂一勾,將她勾至腿上坐下:“玩的開心嗎?”
“一般般!”蕭沫歆一雙纖細(xì)的手臂,環(huán)上他的脖頸,故作幽怨道:“這幾日,在府中呆的都快發(fā)霉了,這不是帶著蕊兒,出去呼吸呼吸自由的空氣嘛!”
“如此說來,在本王這兒呆著,倒是委屈了你?”
“不委屈,一點(diǎn)也不委屈……”蕭沫歆干笑,除非她傻,才會承認(rèn):“……下次我會記得,把你一塊捎上,前提是,你有時間!”
尉遲冥失笑,敲了下她的小腦袋:“油腔滑調(diào)!”
“這個詞,一般用來形容男人更為貼切!”蕭沫歆一本正經(jīng)抗議。
尉遲冥搖了搖頭,不再與她繼續(xù)糾纏這個問題,意有所指望了眼桌面:“你阿瑪派人送來的書信!”
蕭沫歆眨了眨眼,慢三拍側(cè)目,望向平放與桌面上的書信:“你看過了?”
“沒有!”
“不會是出了什么事吧?”蕭沫歆咕噥的同時,伸手,拿起桌面上的書信。
尉遲冥圈著她纖腰的手臂,微微收緊:“歆兒……”
“嗯?”蕭沫歆拆信的動作微微一頓,回眸,略顯狐疑的瞧了他一眼,總覺得他好像有哪兒不對:“尉遲冥!你跟我說實(shí)話,是不是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尉遲冥削薄唇瓣抿了下,沉默片刻,輕輕頷首。
蕭沫歆眉心一跳:“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“再過兩日,南宣朝的使者們,會帶著公主前來和親,而他們停留期間,恰好趕上我們的大婚,父皇的意思是,希望我們將大婚推后!”尉遲冥注視著蕭沫歆,見她的神色沒什么太大的變化后,才接著道:“你阿瑪命人送來的書信,應(yīng)該與此事有關(guān)!”
“你所說的發(fā)生了什么,就是指這個?”
“嗯!”
得到他確切的答復(fù),蕭沫歆長長松了口氣。
“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呢!”蕭沫歆吐槽一聲,毫無壓力道:“不就是大婚延期,沒什么大不了的,最多等他們走了之后,我們再另尋吉日!”
尉遲冥指尖,覆上她生動的小臉:“不怪本王?”
“這有什么好怪的?”見他一臉凝重,外加隱隱自責(zé)的神色,蕭沫歆嗤笑,似真似假道:“你若是真覺得有愧于我的話,我不介意,你更寵我一點(diǎn)!”
“好!”尉遲冥指尖,順著她的臉頰,滑至嫣紅的唇瓣之上:“本王終其一生,只寵你一個女人!”
“我們未來的女兒呢?”
“……”尉遲冥:“……她可以寵!”
蕭沫歆嘴角狠狠一抽:“尉遲冥!你的原則呢?”
“她是你肚子里掉下的肉,等同于是你的一部分!”尉遲冥嗓音平緩,沒有絲毫被人狠狠吐槽的難堪或是不自然。
蕭沫歆算是徹底,敗給他了。
“論臉皮的厚度,我甘拜下風(fēng)!”蕭沫歆沖他抱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