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著他那一臉取經(jīng)的神色,尉遲冥冷哼一聲:“本王的女人,也是你可以欺負的?”
“……”墨子軒嘴角一抽,他還什么都沒說呢;他這護短,護的是不是也太夸張了點?
“對了!待會命人回趟京城!”片刻,尉遲冥想起什么般,開口道。
墨子軒眼底劃過一抹狐疑:“現(xiàn)在派人回京作何?”
“把仇天辛的畫像,交給城門守衛(wèi)官,一旦發(fā)現(xiàn)此人,直接亂棍打出京城!”尉遲冥嗓音中,染上一絲冷厲。
墨子軒頓時樂了:“王爺!你是不是真怕那小子,去尚書府提親?”
尉遲冥如刀刃般的目光,刷的射了過去:“你最近的廢話,好像有點多!”
“呃~~”墨子軒吞了口唾液,慢慢向一側(cè)挪去:“~~當屬下什么也沒說!”
話音落,跳腳般離開他的身邊,生怕慢上一秒,便會被他直接提扔了。
——
“小姐!你就別生氣了,多多少少吃些吧!”蕊兒坐在蕭沫歆身邊,第n次將干糧遞至她的面前。
蕭沫歆雙臂環(huán)抱雙膝,下巴擱在膝蓋上:“氣飽了!”
“……”蕊兒:“……小姐!氣歸氣,但也不能不吃飯??!”
“你吃你的,別管我!”
“小姐!人是鐵,飯是鋼,一頓不吃餓得慌,所以,你即便再不想吃,也要多少吃一點……”
蕭沫歆太陽穴突突直跳,聽著她如同老和尚念經(jīng)般的勸說,最后,實在沒轍,伸手接過面前的餅。
蕊兒瞳仁一亮:“小姐!你快吃!”
“哦!”蕭沫歆有氣無力應了聲,撕下一塊餅,不是送入自己的嘴里,而是丟至小黑的面前。
“……”蕊兒。
“蕊兒!你說,世界上怎么會有尉遲冥這廝,這種厚顏無恥,刀槍不入的男人?”想想自己無端被沒收的玉佩,蕭沫歆就一陣肉痛。
蕊兒悄悄吞了口唾液:“小姐!你這話若是被王爺聽見,他會生氣的!”
“生氣活該生氣!”蕭沫歆無所謂撇嘴,繼續(xù)吐槽:“我費了千辛萬苦,弄來的私房錢,結(jié)果剛捂熱,就這么沒了;你說說,給誰,誰此刻還有心情吃飯!”
蕊兒抬手,安撫拍了拍自家小姐香肩:“小姐!你就節(jié)哀順變吧!”
“……”蕭沫歆。
這話聽著,怎么這么別扭?
“小姐!反正這一路上,我們要吃要喝,你就當是,那塊玉佩,是我們平日里的花銷!”蕊兒想了下,變著法子安慰道。
“我們兩人……就算再加上小黑,也吃不了五千兩銀子!”蕭沫歆糾結(jié)于這個數(shù)字。
本來還想著,有這塊玉佩在,她說不定還能瞅個機會,帶著蕊兒開溜,現(xiàn)在看來,又泡湯了。
人生在世,果然是,想法很美滿,現(xiàn)實很骨感。
蕊兒自然清楚,五千兩銀子,足夠她們好吃好喝幾年,但問題是,玉佩已經(jīng)被沒收,無論如何糾結(jié),都于事無補。
“小姐!你還是想開些吧!”蕊兒幽幽道;除此之外,蕊兒實在不知該如何勸她。
“想不開!”蕭沫歆狠狠咬牙,仿佛恨不得,半夜抹黑暴走尉遲冥一番似得:“你說,我若是半夜把玉佩偷回來,他會發(fā)現(xiàn)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