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擋不住蘇宇的擒拿。
它們在掙扎。
“你們還不錯,可愿追隨于我?”蘇宇笑著問道。
它們掙扎得更劇烈了。
它們,不愿意。
你殺了我們的主人,還想讓我們追隨于你?
我們誓死都不愿。
“不追隨,我會抹掉你們的存在?!碧K宇出聲威脅。
實在是,這些仙器,仿佛是一套,或者是出自一個l系。
它們彼此配合,可以發(fā)揮出十分可怕的力量。
蘇宇知道,自已若非是有殺牛刀,想要殺了它們,必定要費不少功夫。
“我們不愿!”
“寧死不降!”
“我們也是有骨氣的?!?
“有本事,你就殺了我們?!?
……
一件件仙器中,傳出了它們的波動。
它們高高在上,并告訴蘇宇,它們就是不降。
至于追隨蘇宇,不可能的事情。
“冥頑不靈!”蘇宇輕哼一聲,可怕的力量,瞬間涌入了一件件仙器中。
既然不愿,那便去死吧。
“不要……”
“我愿臣服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
它們求饒了。
但是,蘇宇無動于衷,可怕的力量,瞬間將它們抹殺了。
今天敢背叛你們的主人,明天遇到了比我還強的存在,豈不是會背叛我?
該殺?。?!
眨眼間,一件件仙器仿佛失去了光澤,它們不再掙扎。
一旁,岑芷柔看得心都在滴血。
擱在當年,她不在乎這些仙器。
可現(xiàn)在,她想哭。
“蘇宇,給我點時間,我有辦法讓它們臣服?!?
岑芷柔嘆息一聲,十分無奈。
仙器誕生出靈,需要的時間太漫長了。
而且,即便是誕生出了靈,也需要時間成長。
少說數(shù)十萬年,多的話,百萬年都是正常的。
可現(xiàn)在,一件件仙器中的靈,竟然全部被蘇宇抹殺了。
現(xiàn)在,說再多也沒用了。
一切,都來不及了!
這人世間的事情,往往都是三個字——來不及。
“下次不要這樣了啊……”岑芷柔忍不住勸道。
蘇宇翻了個白眼。
你以為我想?
我也不想。
可是,需要我分出力量去鎮(zhèn)壓,我哪有那么多的力量去鎮(zhèn)壓?
既如此,還不如全都抹殺了。
至于其中的靈,沒了就沒了,以后慢慢再培養(yǎng)就是了。
“全都送你了!”蘇宇大手一揮,笑著說道。
“嗯?”岑芷柔睜大了眼睛,指了指自已,說道:“你說什么?全都送我?”
蘇宇點頭。
岑芷柔望著這一件件仙器,心動不已。
但是,她忍住了,望著蘇宇,問道:“你……你是不是喜歡我?”
她身著白衣,亭亭玉立,長相十分甜美。
當年,不知道多少人追求過她。
只是,那時侯,她性情高傲,眼光極高,豈會看得上旁人?
眼下,她忍不住猜測,蘇宇不會和那些人一樣吧?
“你若是喜歡我……”不等蘇宇開口,岑芷柔便扭扭捏捏地說道:“我也不是不行……”
她低下頭去,說道:“我欠你的太多了,這輩子,我怕是還不起了,我只能將自已還給你了?!?
在她被挖出來后,她就知道,她欠了蘇宇一樁大因果。
后來,在蘇宇的幫助下,她重塑殘魂,重鑄肉身。
這下,欠的更多了。
蘇宇不禁笑了起來,伸手撫摸了下岑芷柔的頭發(fā),笑著說道:“你這么好看,誰都會喜歡的。”
“不過,送你這些仙器,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?!?
“我見你,沒有什么仙器護身,這才送你?!?
頓了頓,蘇宇又道:“另外,我想聽你講講當年的事情?!?
“很少有人告訴我過去的事情,我希望你能告訴我?!?
“這些仙器,就當是酬勞了?!?
蘇宇笑了笑。
在岑芷柔的眼中,蘇宇仿佛是一個大男孩一樣,有些靦腆。
岑芷柔松了口氣。
我就是試探一下。
結(jié)果,蘇宇比我還坦蕩。
想了想,岑芷柔問道:“這么多的仙器,你全都給我,你用什么?”
“呵……”蘇宇嗤笑一聲,“這玩意,我多的是?!?
岑芷柔注意到蘇宇的笑容,感覺受到了成噸的傷害。
“好?!贬迫釋⒁患善魇樟似饋?,只留了一件在外。
她一邊祭煉留下來的仙器,一邊說道:“當年的事情,你若是想聽,除了極少數(shù)的一些實在不能說的事情外,剩下的我都可以告訴你。”
蘇宇點頭。
人族的歷史,實在是太漫長了。
很多人,哪怕終其一生,都只是人族歷史上某個時代的冰山一角。
岑芷柔為第九代嫦娥女,身份未必高。
但也不低。
通過岑芷柔,或許能知道許多人都不愿意說的一些歷史,還有秘辛。
蘇宇伸手,將一頭頭死去的金牛捆了起來,拖在身后。
兩人,繼續(xù)朝著金牛府走去。
白將軍遠遠地跟在身后。
另外一邊。
武竹的身影浮現(xiàn),遙遙地望著遠去的蘇宇,眼眸中,有些后悔。
早知道,我該跟著蘇天王一起殺敵的。
那么多的仙器,送我兩三件,我或許就能……
想到這里,武竹嘆息一聲。
身影,逐漸暗淡。
通一時間。
竹海觀中,一道身影睜開了眼睛。
那是武竹。
至于在外行走的,都是武竹的分身罷了。
分身死了,就死了。
武竹不是太在乎。
眼下,武竹站起身來,目露猶豫之色。
要不要去支援蘇天王?
他本以為,蘇宇的實力不夠,可現(xiàn)在看,蘇宇的實力強的有些可怕。
雖說,其中借助了外物。
可那也是實力。
他想借,都沒地方借去。
“或許,這次真的可以滅了金牛府……”
武竹暗暗思索。
很快,武竹傳音一番。
過了一會兒,兩道虛幻的身影走來,出現(xiàn)在了武竹的面前。
“武竹,何事?”一位白發(fā)蒼蒼的老人,有些不記地開口。
老人只是一道神念。
但哪怕是神念,其身上,也流淌出了濃濃的死氣。
老人的生命已經(jīng)走到了盡頭。
病入膏肓。
很快,就會死去。
這些年來,他為了延緩死亡,借助一件寶物一直在沉睡。
老人曾告訴武竹,“我只有一次出手的機會,人族若是需要我,一定要記得喚醒我?!?
現(xiàn)在,老人被喚醒了。
只是,在老人的感知中,一切都很平靜,好像還不需要自已。
“武竹,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一位老嫗,通樣是一念而來。
眼下,她望著武竹,目露疑惑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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