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晏臣不知道沈鳶是去哪了,不過他在那等著,沒多大一會,沈鳶就回來了,手里還提著一個(gè)蛋糕,另外一只手牽著一個(gè)人。
這一瞬間,霍晏臣的心里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。
他沒想到,沈鳶居然知道。
“我看網(wǎng)上今天是你生日,也不知道對不對,所以給你買了一個(gè)蛋糕,祝你生日快樂,你肯定也不喜歡那些流程,所以我就簡化了?!?
“霍晏臣,如果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,隨時(shí)都可以給我打電話,如果你想找人喝酒打牌,也能隨時(shí)找我和薄擎,你要是來洛城也能來找我們玩?!?
旁邊的薄擎冷著臉,沈鳶伸出去捅了捅他:“你也說一句。”
薄擎只是點(diǎn)了下頭:“嗯。”
“呵?!蹦沁吇絷坛监托σ宦暋?
“你搞錯(cuò)了,今天不是我生日,你也不用可憐我?!被絷坛佳劾锏囊馕恫幻?,其實(shí)今天就是他生日。
原本每年的這一天,霍晏臣哪里也不會去,只是在家里,但是今天,他突然就想找沈鳶,然后和沈鳶一起打了一下午的牌,還一起吃了晚飯。
沈鳶說:“如果不是今天,那我就提前祝你生日快樂,而且我也沒有可憐你,我說的是真的,大家都是朋友。”
霍晏臣看著旁邊的薄擎:“真的能隨時(shí)都找你?”
沈鳶還沒開口,就聽到薄擎說:“找我就行?!?
“你要喝酒打牌,都來找我,不許找她!”
霍晏臣笑:“為什么要找你,沈鳶說了我能隨時(shí)找她的,說話可要算話,蛋糕我就收下了?!?
霍晏臣提著蛋糕:“走了?!?
沈鳶也準(zhǔn)備往外面走,薄擎拉著她:“干嘛,你還想送他?”
沈鳶:“......”
這條路也不是只有霍晏臣能走吧,她這怎么就叫送他了?
沈鳶裝作聽不懂這濃濃的醋味:“你不出去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