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??!你抵押了,你去還??!沒錢就去割腰子?。±险窃蹅兇蠹业?!”
“我早就說了,把老宅賣掉,咱們拿錢散伙!現(xiàn)在好了吧?老宅都要保不住了!”
眾人七嘴八舌的罵了起來,更有人還要沖上來廝打鐘鳴鼎。
鐘鳴鼎狼狽的躲避著,“輸都輸了,還能怎么辦?現(xiàn)在只有小琴才能夠救咱們了!”
眾人又齊刷刷的將目光對準(zhǔn)了鐘琴,這次眾人的目光中帶著一抹兇狠,真是猶如豺狼一般了。
鐘琴只是面如死灰的看著這一切,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——完了。
藍(lán)翎榮想要一個人死,甚至都不需要自己親自動手,不過是吩咐幾句,就能讓鐘家人跌入深淵。
“我還是走吧。”鐘琴搖搖晃晃的站起來,不知道該去哪兒。
但是她知道,鐘家她是沒辦法呆下去了。
“你怎么能走?!”又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,“你人走可以,錢必須留下!”
這是鐘家老三,被慣壞了的老幺,其紈绔程度,不輸于老大鐘鳴鼎。
他結(jié)實(shí)的胳膊惡狠狠的一把擰起鐘琴的衣領(lǐng),從前他在鐘琴面前乖得像只小綿羊一般,每次看到鐘琴都是姐姐長姐姐短,哄得鐘琴沒少給他錢。
可此刻他面對鐘琴,就像是面對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