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即便明白過來,小姑娘在等著他給解釋呢。
他推開門進去,一眼就看到大床上有個隆起的大鼓包,明顯是面朝里躺著的,半露著黑乎乎的長發(fā)。
他勾了勾唇,反手關(guān)上門,上鎖,將外套脫了扔椅子上,朝著床鋪走過去。
“糖糖~”
他掀被傾前,撐著身體自上而下看著閉目裝睡的小姑娘側(cè)臉--她正板著臉,小嘴緊抿著,即使是在裝睡中也光明正大地表露出“我很生氣”的氣勢來,看得他心下一柔,哄道:“你罵我也行,質(zhì)問我也行,別不理我好嗎?這跟往我身上扔螞蟻似的怎么行?”
糖糖本來打定主意晾他一會兒的,但聽到他后面那句話實在是沒理解,忍了忍還是睜開眼,抬眸瞪他道:“扔螞蟻是什么意思?”
寒森翊順勢將她肩膀輕輕一扳,就將人扳成面朝上躺著,垂眸看著她晶亮的雙眸,輕哂道:“扔螞蟻到我身上,讓我心癢癢的,什么都不想,就想親你--”
邊說邊俯下頭,對著小姑娘粉嫩嫩彎翹翹的唇角就要親下去。
糖糖呆了呆,沒想到螞蟻都能成為他調(diào)戲她的工具,又看他不由分說要親她,頓時又氣又羞,忙轉(zhuǎn)開頭去,嗔惱地道:“你好好說話不許動手--啊不對,動嘴!啊不對不對,不許動嘴!”
有些語無倫次的慌張讓寒森翊忍俊不禁,唇親在了她頸間也沒在意,還干脆就順著細白的頸項,壞壞地繼續(xù)朝下,時而輕咬,時而吮吻。
糖糖臉漲得通紅,慌得用手推他,卻又被他抓住手腕扣在頭側(cè)枕間。
兩人姿勢曖昧地疊在一起,寒森翊從她頸間抬起頭,黑眸中已滿是情念,灼熱地凝視著她。
跟著他一起經(jīng)歷過那么多次羞羞的事情,糖糖現(xiàn)在秒懂他想干什么,這這這......還是大白天呢!
而且一會兒她爸爸媽媽還要來呢,他怎么在這種時候還念想著那種事情呢?
寒森翊看出她想逃,眸色更加深沉,嗓音暗?。骸疤翘牵?
糖糖被他看得一顆心直發(fā)顫,勉強維持住自己的立場,裝作惱怒地道:“你你--你得先說,那位周部長的女兒剛才和你單獨走到一邊去,你們到底說了什么悄悄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