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一忙,就到了晚上七點。
傅氏不提倡加班,即便是最忙碌的總裁辦,這會也沒人了。
姜羨魚關上電腦,拿著包,下了樓。
然后打車去了餐廳。
今天秦遠好哥們?yōu)榱苏疹櫵纳?,包下了整個餐廳過生日,這個哥們她也認識,作為餐廳老板又是朋友,她理應過去敬壽星公一杯酒。
此時,云頂會所包廂。
傅臨淵已經在這呆一下午了,桌子上的酒就沒有斷過,喝完又上,上了又喝完,如此循環(huán)反復,此時地上已經扔了很多空酒瓶子了。
他心里煩躁,酒喝急,醉了醒,醒了醉,這已經不知道是他第幾次醉酒了。
看到陳橋匯報完姜羨魚的行蹤,心里更煩了。
她竟然沒有一丁點擔心他的意思。
是還在生氣骨髓捐獻的事,還是根本就不在意?
想到后者,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。
一肚子火沒出發(fā),只想揍人。
另一邊沙發(fā),被揍的鼻青臉腫的孟臣像是感知到了威脅,猛地驚醒,瞥見男人不好的臉色,忍不住抖了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