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上到下,他都如同膜拜神靈一般,特別認真,虔誠。
女人嬌羞的時候,皮膚泛上了一層淺淺的粉,腳丫也緊繃著。
他寬厚的掌心掠過她的胸,輕微的觸感過后,擦出了一抹火花,蘇零月死死咬著唇,身子顫了下。
頭上的被子忽然被拉開,江初寒悶笑:“不怕憋死?”
她不去看他,氣呼呼的:“流氓,不要臉。”
江初寒瞧著她這會兒的精神還不錯,也愿意縱著她:“也行,只給我一個人流?!?
蘇零月震驚看他,聽懂了他的意思,江初寒卻已經(jīng)轉(zhuǎn)身,又去重新洗了毛巾,接著幫她擦身體。
她呆住,總覺得心里好氣,又發(fā)不出來。
這男人,他是故意的。
蘇零月很確定,江初寒不是一個會哄人的男人,但這兩天哄她的時候,似乎有些過于多了。
模棱兩可的騷話說出來,又總是帶著那么一絲正經(jīng),對她來說,是致命的暖昧。
太勾她,能她命都不要。
原本快要熄滅的暗戀種子,突然又騰騰的冒了芽,漸漸的,長成參天大樹。
她看著他,眼中盛滿迷戀。
男人的頭顱在她眼前不時晃動,發(fā)絲濃密,堅硬,她想起兩人的從前,他做到極致的時候,總喜歡將腦袋壓在她的胸前,微微平息著激烈的身體。
她伸出無力的手臂,拂過他堅硬的發(fā)絲,瞬間便又是余韻顫顫。
男人動作輕柔,沾了酒水的毛巾擦過她的孕肚,帶走一層熱量。
再次洗過,重新回來后,便擦到了她的雙腿。
她平躺著,大肚擋住了她的視線,看不到他扎下的腦袋,可觸感卻更敏銳。
將她雙腿分開,江初寒認真做著手邊的事情,全程只有正經(jīng),沒有欲,更沒有輕浮。
懷了孕,肚臍周圍的皮膚更顯得有些黑,一道孕線從上而下,穿過臍眼,隱入下方的密盛之地。
江初寒略頓一下,感覺到她的不自在,便接著往下擦。
擦過雙腿,然后是腳,側(cè)過身,是背部。
一套擦下來,他出了一身的汗。
保暖襯衣干脆脫了,露出精壯的上身。
江初寒身材好,屬于穿衣顯瘦,脫衣有肉的型。
這會兒,他有型的肌肉上,冒著一層細密的汗珠,僅僅只是站在床前,便有一種撲面而來的熱,帶著他濃烈的男人味,一路沁入心底。
“好看嗎?”
突如其來的一聲,讓看癡的女人迅速回神,他跟著一聲低低的笑,拉過被子幫她蓋上,掌心在被里再度握了一下她。
湊近了說:“過兩天,再喂你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