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秘書啊,你說說你,你要跑了,就趕緊藏好,別讓人找到也行。
再退一萬步來說,你就是被人找到了,那找到你的人,也必須是江總啊......你這突然給我發(fā)短信,這讓江總發(fā)現(xiàn),還以為咱倆有什么關(guān)系呢!
這一驚,石汀真是想哭了。
可又不敢不回,他咬咬牙,按著短信的號碼,先把電話撥回去:“蘇秘書......”
剛剛開個頭,蘇零月已經(jīng)打斷他:“我已經(jīng)離職,不要再叫我蘇秘書。”
很好!
這樣清冷的話音,的確是蘇秘書本人。
石汀放松了下來,連忙說道:“蘇姐,你這一走,可是讓我們好找......你如果沒什么事的話,還是趕緊回來吧,你不知道,江總找你快找瘋了,再找不到人,這真是要出大事的。”
“還能出什么大事?他不是已經(jīng)逼死患者,逼走余晚陽,逼得晚陽的父母無處可去,整日恍恍,這不都是他做下的事情嗎?”
蘇零月握著手機,人命的壓力,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。
她真是沒想到,為了要把她找回去,江初寒已經(jīng)徹底瘋了,不擇手段了!
對于他來說,人命真的就是那般輕飄飄的,一點重量都沒有的嗎?
動輒便是人命,他到底想干什么!
“哎呀這,蘇姐,你聽我解釋,事情它不是這樣的,它是......”石汀著急要解釋,被蘇零月再次打斷,“你告訴江初寒,他越是這樣做,我越是看不起他。他但凡是個男人,就放下那些齷齪的手段!別讓我覺得,我之前是瞎了眼!”
電話說完,快速掛斷,又馬上給余晚陽發(fā)了條消息:抱歉,連累你了,我會馬上離開,不要找我。
電話卡拿出來,扔掉。
然后給自己略略化了妝,便提了簡單的行李箱,離開了這間小旅館。
出去的時候,她甚至為了避免余晚陽的旅館朋友再被連累,她連招呼都沒有打。
呵!
是了,她現(xiàn)在算什么?
眾人口中萬般指責(zé)又謾罵的那個金絲雀嗎?!
可,即便是金絲雀也想要自由。
更何況,她一直都是被迫的。
又想到網(wǎng)上那些鋪天蓋的新聞,還有熱搜......她只覺得心臟疼得厲害。
也同時對于江初寒的手段,有了一個更加清醒的認(rèn)知。
那就是:他江初寒,不是人,是瘋子,是一條得了狂犬病的,瘋狗!
搞出那么多熱搜,搞出那么多事情,電視臺連續(xù)播放,各大媒體熱搜直接沖爆......她眼不瞎,她真的看到了。
可是,她就是不想如他所愿。
她要離開,她一定要離開江城!
帶著身上僅有現(xiàn)金,蘇零月打車去了郊外的莊園,見到了程經(jīng)理。
“抱歉,我沒有別的辦法,只能來請你幫忙了。”
天空再次下起了雨,雨勢不算小,把她全身都濕透,程經(jīng)理震驚的看著她,“你,怎么把自己搞成這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