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盞淮神色平靜,家里人對他跟陸晚瓷的區(qū)別對待,他也已經(jīng)習慣了。
他嗓音有些沙?。骸皨?,陸晚瓷說.....我跟希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是真的嗎?”
簡初的臉色瞬間驟變,癟了癟嘴:“你覺得呢?”
“當然不可能?!?
“兒子,雖然我也想說不可能,但人家都拍了照片跟視頻,你說還有什么不可能?難道你沒發(fā)現(xiàn)自從你回來之后就沒有看見干媽一家子?”
簡初簡意駭?shù)膶⑦@件事大概說了幾句,既然陸晚瓷都沒有瞞著他了,那他也應該知道這些了。
就算是想不起來,那也總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。
說完后,也不等戚盞淮能不能接受,她就淡淡的丟下一句:“我進去了,你自己好好反思反思吧?!?
簡初進了病房,門也被關上,戚盞淮又是一個人待在走廊。
這件事跟一個刺一樣卡在戚盞淮的心里,但他沒有表現(xiàn)出絲毫的情緒。
小櫻桃不發(fā)燒了,上午就辦理了出院。
不過陸晚瓷沒有回蘭林灣,而是帶著小櫻桃回小院了,雖然工作忙,但孩子在身邊她也能安心一些,雖然小孩子身邊是不可控的,但做了媽媽之后整顆心都心系孩子。
所以大部隊都一起回了小院,簡初安排餐廳送飯到小院,中午又一塊隨便吃了點。
戚盞淮那邊還有工作,在小院吃過午飯后就回公司了。
簡初待到下午,趁著小櫻桃睡著后,她也跟陸晚瓷簡單聊了下。
她說:“晚瓷,聽盞淮的意思,你已經(jīng)把他該知道的都告訴他了?”
“嗯,他一直追問,我瞞不下去。”
找的借口跟理由都是不走心的,很難說服戚盞淮。
簡初又是輕點著頭,神色有些擔憂:“這樣也要,總不能什么都是你來承擔,就算是他暫時不記得了,但該負的責任也一樣要做到。”
“媽媽,他做的已經(jīng)夠多了,你們也幫他做了很多,其實他真的不欠我的,也不欠小櫻桃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