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話,許策第一個想到了秦九洲。
當(dāng)時在千里山上,秦九洲突然就像是發(fā)瘋一樣攻擊司御寒,后來又像是失了智一般攻擊手無縛雞之力的司憐月!
所有人都以為秦九洲瘋了!
正常人能干出這種事?
可若是當(dāng)時的秦九洲處于被蠱蟲控制了神志的話,那么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解釋了。
比如秦九洲突然的暴起傷人;沈傾為什么要一意孤行的保下秦九洲。
想到這里,許策倒吸一口涼氣,下意識看了自家司爺一眼,這是情敵啊,而且秦九洲這情敵都為沈傾做到這個份上了,不說贏面大不大,至少能在沈傾心里占據(jù)一點(diǎn)份量......
許策有些懊惱,突然就想起之前沈傾讓他找過的資料搬過的書,當(dāng)時那小半個圖書館的書都被他搜來了,很多都是關(guān)于一種特殊的銅鈴以及和蠱蟲有關(guān)的。
那個時候他根本沒多想,沈傾怎么吩咐他就怎么辦,現(xiàn)在再一琢磨,揪住一根線頭就能抽絲剝繭串起整個線索。
“司爺......”
許策剛想開口說話,但被司御寒一個抬手打斷。
黑袍人匍匐在司御寒腳邊,身上那從頭籠罩到腳的黑袍破爛不堪,之前那股遮遮掩掩的神秘感消失無蹤,現(xiàn)在再看,黑袍人不過就是個年過五旬的普通人。
有點(diǎn)精明和算計,但那些算計都在強(qiáng)壓和毒打之下變成了乖覺和諂媚。
“司爺,我說的每一句都是真話,要是有假,天打雷劈!”
黑袍人擠出一個笑,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無害,話里話外的意思,這一切都是謝懷遠(yuǎn)的主意和要求,跟他沒關(guān)系。
誰也不知道司御寒信了沒信。
好半晌后,司御寒扯了扯嘴角,漆黑銳利的雙眸猶如一汪寒潭,折射出刀鋒般的冰冷,每一個字都帶著滾燙的氣息,“很好,很好?!?